掐住腰,讪讪地闭了嘴。
饭后,外婆把我叫到房间,语重心长地说,淇淇,外婆知道你和她不对付,但毕竟是要相处的呀,而且她最近乖得很,我看可能是之前刚来不适应,让她没安全感,现在都改的差不多了。
我撇嘴,语气缓和下来:要真改了才好,可别是又憋了什么坏主意伙同林云洋来算计我。
外婆冲我发誓,云洋要是真和她憋了什么坏被我发现,我当场就把她们逐出家门,就当没养过这个孩子。
但很显然,外婆的一腔好意还是喂了狗。
柳淑银装的这翻乖巧模样,还真是对我憋了好大一个算计。
……
周一下班,我刚从公司里出来,公司门口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就一骨碌冲过来拦了我的去路。
你就是林云淇吧,我叫陈永强,是柳淑银的侄子,你舅母特地让我来接你下班,带你去吃晚饭呢。
蓬头寇面,邋里邋遢,穿得也破破烂烂,浑身散发着一股酸臭味,活像是刚从垃圾桶里出来的乞丐。
他那双眼睛骨碌碌地在我身上上下打量,让我感到十分不适。
下楼的下属和我打招呼,眼前看到这样一个邋遢男人,眼里带了一丝疑惑。
这里是AC,来来往往无一不是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突然来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任谁看了不疑惑。
我也疑惑,我还恶心。
你说谁我不认识,让开。
他小跑着又拦了我的路:别这样啊,你舅舅舅母还在等着你呢……
我左右看看,看见一个在看着的安保人员,朝他唤了唤,拦住这个人,不知道哪里来的破落户,胡乱和我攀关系。
安保应了声,制住陈永强,碰巧这时,司机也开着我的车到了,我急忙朝安保说声谢谢就上了车。
为了避免同样的事情发生,我和司机说到了给我发信息我再下来。
第二天到了公司,我和安保人员打好招呼,这几天不管是谁来找我都不要让他进来。
谁知道陈永强的操作就像柳淑银一样恶心。
他进不来,我也推迟不下去,他就一个个逮着我下了班的下属问。
一连好几天都这样。
这一天晚上,他抱着一大束鲜花在楼下,一见到我的身影就大声喊我的名字。
我站在人群中吩咐着东西,一时间尴尬不已。
我下午想进去给你送咖啡的,可惜你们公司不让我进,瞧,这可是我亲自泡的。
他提着一杯廉价塑料杯跑上来,粉和水没兑昀,杯上漂浮着颗粒和混浊的粉脂,像是不明呕吐物,看得我一阵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