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物,还有一寸地金的庄园别墅,占地一千多平方,豪华大气。
让我吃惊的是,今天钟晨的车也停在门口,他回来了。
我的心情很复杂,谁死了一次,重生后看到的罪魁祸首,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更合适呢
我以为我会恨钟晨,为了一个女人,他将与妻子同床共枕五年,推到死胡同,而曾经非常慷慨的公婆也把死手,我的家,握在了他的手里。
但在真正再次见到他之后,我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强烈的仇恨,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上辈子,钟晨给了我和平离婚的机会,补偿是他会给我钟晨的一部分股份,足够我虚度一生,但我不愿意,我没有得到他十年的爱情,另一个女人只用了一年就让他翻来复去,大家都是敌人。
于是我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找回来,一步步走向决裂、对峙、生死。
现在,这些事情还没有发生,与其恨,我更想改变那个自作自受的。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钟晨坐在客厅里,漫不经心地翘起修长的腿,指尖上的烟已经燃尽,他熟练地按进烟灰缸,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神一如既往地平淡。
婚礼那天,钟晨告诉我,我们只是合作的长期室友,他对我没有感情。
“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在家。”我弯腰换拖鞋,爱马仕象灰色拖鞋,设计简单,颜色稳重,除了穿起来舒服点,似乎没有别的好地方了。
我记得咖啡店里那个系着蓝围裙的女孩,围裙上挂着一张红色的小笑脸,其他人都没有围裙,但她有。
相比之下,我所有的衣服都是昂贵而单调的,一成不变的简单,一成不变的沉闷。
我突然讨厌那双拖鞋,把它们扔到一边,光着脚走进客厅。
钟晨见我光着脚走路,微微皱着眉头,眼里闪过一丝惊奇,“没穿鞋”
“好吧,如果我不想穿,我就不穿了。”我在他对面坐下,直截了当地回答。
“奇怪,这是什么”钟晨居然笑了,很少用这么轻的语气问我。
我为你未来的命运而兴奋,我想。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脚,因为太薄,脚有点干。
蓝色是不同的。虽然她很瘦,但她的皮肤紧实而有弹性,不像我的皮肤和骨骼是纯粹的。
五年的孤独婚姻,让我的身体出了很多问题,对吃饭也不感兴趣,所以越来越瘦,越来越喜欢白骨精。
“陈钟。”
“嗯”钟晨头也不抬地看着自己的手机。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和裤子,质感极佳,身材修长,完美的头身比例,让他拥有了饱满的帅气,再加上光滑的脸型和精致深邃的五官,堪称亿万少女的梦中情人。
我把目光从脚上移开,盯着对面的男人,声音有些沙哑。“我们离婚吧。”
我刚说完,就听到了钟晨的嘶嘶声。
他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用熟悉而瘦削的眼神看着我,问道:“林云石,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