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恼怒的秦月姣又忍不住了,她推开秦月柔,怒目往陈凡身上一瞪。“陈凡。。。。。。”“三姐!”秦月姣刚出声,秦月柔立即伸手捂住她的嘴,“不可以直呼家主的名讳,叫家主!”大庆律法,没经男人允许,妻子不可以直接叫唤男人的名字,如果违反,男人可以把妻子送到衙门,轻则打十个大板,重则入狱。“家主?”秦月姣瞪着陈凡咬牙切齿地道,“他都要把你卖了,还狗屁的家主。”“我们姐妹嫁给他的这一年多来,过得都是什么日子,看看,你本来好好的脚都被他打断了,还有大姐二姐。。。。。。”秦月姣越说越激动,她突然从背上的箭筒拿出一支箭,搭上弓对准陈凡。“哎!”陈凡急忙跳开,“冤枉呀,我可没卖你妹妹!”我去!他这穿的是什么越呀。开局不是打就是杀。“冤枉你?一百文难道不是你收?”“当然不是我收,是陈凡收的。”“你不是陈凡?”“。。。。。。”此陈凡不是彼陈凡,一时间陈凡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陈凡,你去死!”秦月姣手里的弓拉到最满。“三姐,不要!”秦月柔冲出来,张开双臂挡在陈凡身前。“四妹,你让开!”“三姐!”秦月柔紧紧地地把陈凡护在身后,“家主是我们的根,杀不得,他死了我们也得死。”陈凡死了,他的妻子们就成了无主的女人,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占有、践踏。再者,在大庆,妻子杀夫乃重罪,菜市斩首示众,一同嫁的姐妹,虽免死罪,但是活罪难逃,流放到边关做劳役。边关那种地方,基本都是有去无回。“那就一起死!”在村口听到陈凡卖掉秦月柔那一刻,秦月姣就不想活了,“这个家主要来做什么?他除了出去吃喝赌,在家的日子就是打我们。”“我数过了,整整十根藤鞭,他打我们,打断了十根藤鞭,这样还不够,三个月前,他出去赌,赌输了,回来拿你出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