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洲没有理他,和电话那头说了详细地址便挂了电话。
时飞急得不行,不停和傅宁洲说好话:
“妹夫,有话好好说,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好好聊,一家人犯不着闹到派出所。”
傅宁洲依然是面无表情看着他:“你不分青红皂白闯进来逮着人就是一耳光的时候,你就没想过有话好好说?”
“我那不是气昏头了吗?”
时飞也不知道是怕了还是真懊恼,直接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刮子,而后看向时忆晗:“漾漾,今天是哥的不是,我给你道歉,我就是恨铁不成钢,气急眼了。”
时忆晗看了他一眼,静默好一会儿后,终于还是开了口:“你今天去见谁了?”
她脑袋还有一些晕眩,但晕眩中还是清楚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今天的时飞异常反常。
从小到大,时飞虽然不待见她,但他从没有动手打过她。
他懒归懒,人也没脸没皮,但脾气还行,最大的毛病就是听风就是雨,容易相信别人。
他这几天虽然为着沈家集团度假山庄竞标的事着急,她不帮他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从来就没有帮过他,时飞自己也是知道的,不可能这个时候会因为这个事发作。
时飞迟疑看了眼傅宁洲,不好当着他的面说他爸妈说时忆晗的事。
“我们去外面说。”
时忆晗说,转身就要走。
傅宁洲拉住了她手臂。
“先去处理伤口。”
时忆晗抬手碰了碰脸颊。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她轻声说。
傅宁洲不放心,让曹美惠找了些冰块过来给她冷敷上,这才和她一块出去。
时飞也赶紧跟上,一路跟着时忆晗和傅宁洲上了天台。
“你今天发的什么疯?”
天台门一合上,时忆晗便回头看向时飞,问道。
时飞看着傅宁洲的眼神有些迟疑,犹豫着没开口。
时忆晗看向傅宁洲:“要不你先下去吧,我先和他聊聊。”
“不行。”傅宁洲很坚决拒绝了她,“我不可能放任你单独和他在一起。”
说完傅宁洲已经看向时飞:“有什么话你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