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我看北域五国也不尽是唯利是图之辈。
那大昌国主还算有些道义,也感念陛下曾经对大昌的相助之恩。
依我之见,咱们可以单独见见他,向大昌寻求帮助?”
上官云曦闻言,当即否定。
“不可!”
“那大昌国主最是不可测,若是让他先探到咱们的底,大唐的局势将更加被动。”
莫如之不置可否。
“兮兮,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也不能草木皆兵啊。”
“我看那大昌国主很是感念陛下的恩情,是个重情义的人。”
上官云曦看了莫如之一眼,忍不住以手抚额。
“重情义?
国与国之间,哪里有什么情义,唯有利益罢了。
再说了,莫大盟主,我的好姐姐啊。
当年陛下扶持大昌,也不是因为什么情义啊,不过是借助大昌,稳定、掌控北域局势。
这里面哪有什么恩情啊?
若说北域诸国之主,与陛下真有什么私人交情。
那也不是有恩,而是有怨。
当年陛下北伐一战,神来之笔,擒七国主将,威压七国,迫使七国国主,齐聚京都议和。
京都之中,北域各国国主卑躬屈膝。
他们面上不敢造次,但心里岂能不记恨陛下?”
莫如之琢磨着上官云曦的话。
“兮兮,你说的不无道理。”
“但眼见为实,夜宴殿上议事……。”
上官云曦闻言,没好气地暴起了粗口。
“夜宴议事,大昌国主那个王八蛋,就是跟其他国主,在那唱双簧扮好人。”
“他还想从姐姐你这套话,他特么最不是东西!”
莫如之见上官云曦情绪激动,虽心中不悦,但并没有与其争论。
她知道这些日子,兮兮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时间不早了,我有些累了,先歇息了。”
莫如之说了一句,便转身向床榻上行去。
上官云曦扭头。
“姐姐,知人知面不知心,对的大昌国主,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
莫如之轻嗯了一声,没再回话,合衣而眠。
一夜无话。
次日,莫如之、上官云曦都是耐着性子,等待北域五国的答复。
当日夜里,还真等来了消息。
只不过这消息不是来自北域五国,而是来自大昌国主。
大昌国主单独召莫如之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