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从来不是周翊然这个人。
撕开捞女包装,周翊然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气笑了,问檀越:“你觉得自己是小三?”檀越羞得面红耳赤。
他身姿挺拔,一米九多的个头,在外受那么多姑娘的追捧,却甘愿在我这儿栽跟头。
“你说我是,我就是!”“傻瓜,你才不是!”我撇撇嘴,像个心满意足的小女孩。
“我怎么舍得让你当小三啊。”
檀越简直心花怒放,他兴冲冲买下一辆湾流650,说要带我去西贡,已经一刻都等不及。
“脚伤没好也可以去,我当你的24小时保姆。”
晚上九点,我们抵达西贡。
它和我想象中的一样色彩鲜明。
写着我喜欢的作家所叙述的爱情,每一帧都充斥着被满足的愉悦。
檀越说他以前来这里拍过戏,对建筑物和街道驾轻就熟。
他早起给我煮咖啡,带我去吃可口的馆子,CD机里放着一首音乐,是舒淇的《Tram》。
我陷在她的声音里,望着窗外繁盛葱郁的热带气息。
想象着不那么富裕却依旧充实有趣的童年,想象着充斥情欲的爱情,家庭纽带如何窒息,所看过的文艺片里所有触动过我的人的名字。
毕业后跟周翊然一起开公司,他大少爷脾气,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丢给我一个人。
疲于奔命,却忘了,这些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那本《越南旅行指南》已经不知道被扔在哪个角落。
“你知道吗。
无论分手还是分娩,都会伴随「分离阵痛期」
。”
我的手越过镀漆木质桌面,鼓起勇气握住檀越的手。
声音有些哽咽。
不过我这是高兴的。
“谢谢你陪我,我一点都不难过了。”
檀越脸红了红,把那串海螺珠褪下来,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