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很快来了给展缊的胳膊止血后,又拿出上等的金疮药给他服用,折腾下来,展缊很快就醒来了,他倒在地上正好看见了自己的断臂,一脸绝望。
“皇后娘娘。”方氏跪在地上,强忍着害怕说:“展家是被人利用的,尤其是二房,根本没有见过那人,求皇后娘娘明鉴,”
今日方氏来,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了,尤其是当展老夫人将秘密说出口后,方氏就猜到今日是不能活着出宫了。
“展家自知有罪,恳请皇后娘娘饶了稚子,稚子无辜。”方氏冲着云瓷砰磕头。
云瓷笑了:“来人,去将展家宗祠内所有主事人都召来,务必要让所有展氏族人,都知道展老夫人和展缊二人的所作所为。”
“是。”
展老夫人闻言,面如死灰。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可怕。
云瓷弯腰将方氏给扶起来:“本宫不是个不辨是非之人,二夫人救过县主一回,本宫决定给星哥儿请个宁安侯爷的爵位。”
方氏不可置信瞪大眼。
云瓷转头吩咐了宫女,没一会儿,宫女就捧着明黄色圣旨来了,当众宣布展星为宁安侯。
这突如其来的爵位,让展老夫人和展缊都傻眼了。
不明白皇后这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究竟是何意。
“本宫乏了。”云瓷摆摆手,转身进了内殿。
夏露则负责将院子打扫干净。
直到展老夫人和展缊出宫后,也没明白皇后的意思,方氏还捧着圣旨,心跳如雷。
“皇后。。。。。。皇后究竟是何意?”
话未落,从眼前经过一辆押送犯人的囚车,里面坐着的正是春木,春木除了一张脸完好无损,身上鞭痕累累,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经粘上了。
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展缊。
展缊脸色发白。
“展家人还真是缺德啊,为了诬陷县主,竟让一个花匠造谣,差点儿就害死了县主。”
“县主脾气温和,换成旁人,早就恼了,这展老夫人真不是个东西,这么做也不怕天打雷劈。”
路过之处,无数人指着展老夫人骂骂咧咧。
展老夫人又气又委屈,就连亲孙子被册封侯爷的喜悦都没冲击得烟消云散,只恨不得将脑袋埋入地底下,羞愧见人。
方氏瞥了眼,冷冷一哼。
终于回到了展家,展缊忽然喊住方氏:“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些不该做的事?”
经过今日之后,方氏对展缊早就没了夫妻感情了,也不用再顾忌他的心情了,没好气地说:“我没做什么,好过你私底下做过什么龌龊事。”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展缊怒了。
方氏嗤笑:“你该不会真的要摆上侯爷父亲的谱儿吧,全京城都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了,展家族人恨你不死,你再敢啰嗦,我立刻将你交给族人处置!”
“你敢!”
方氏不屑和展缊争执,第一件事便是将展缊身边伺候得卖个干净,甚至连展老夫人身边的几个得力助手也卖了。
“再将偏院的灵堂撤了。”方氏瞧着就觉得晦气。
展老夫人挣扎。
方氏压根不理会:“你们要是老老实实,顾念从前情份,给你们一口饭吃,若是再折腾,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你们。”
“你!”展老夫人气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