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宋徽宜面无表情的问宋鹤平,“他还要来找我?”
宋鹤平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迟疑了一秒才回答:“大约是。”
宋徽宜气急,将照片扔在了一边。
她去了后院。
自从她开始练飞镖后,宋名立就专门给她划了一块地方练习,她闲来没事都会过来练上一会儿。
这是一门保护自己的本事,她很努力在练。
从最开始五米距离频繁脱靶,到后来每一次都可以落在靶上,如今她也可以在五米远的距离正中红心。
再远,就不行了。
一想到沈聿青又会来找她,宋徽宜扔飞镖的力度尤其大,每一镖都精准的落到红心,深深的嵌了进去。
臭男人!
说话不算话的臭男人!
每扔一次,她都要心中咒骂一次。
原本波澜无痕的心湖,一下子又被沈聿青搅动,烦闷不已。
宋沛文刚和程荣、程英谈完事,从小楼出来便看见宋徽宜在院子里扔飞镖。
他脚步停滞,远远的看了一会才扬声夸道:“囡囡又有所精进了!”
谁知,她并没有高兴。
宋徽宜只是看了他一眼,将落在靶上的飞镖全部拔出来,当即收了飞镖走人:“爹爹,你这话真没意思,下次别说了。”
宋沛文一头雾水。
他问旁边的人:“怎么了?这是吃了火药?”
程英程荣皆摇头,他们也不知。
宋徽宜回到房中。
她将飞镖收进屉子里,才注意到那张照片不知何时被放在她的桌上。
许是宋鹤平放进她房间的。
这张照片是颜姝的把柄,不能随意处理掉。而后面又有沈聿青留下的暧昧内容,由宋徽宜自己保管最为妥帖。
鹦鹉又叫嚷嚷的和她问好。
烦闷自然是消减不了。
她看着照片上的字,又看着笼子里的鹦鹉,心烦意乱的拍着笼子骂了几句“臭男人”。
谁知,鹦鹉也开口骂了句“臭男人”。
宋徽宜痴傻的看着鹦鹉,怀疑自己有些错听,静静的等了几秒,没成想它又开口骂了一句。
她错愕了。
今儿这是怎么了?
像这种两三个字的内容,平时至少得说个几十遍它才能学会,没成想她随口骂了几句臭男人,它就学上了。
心情更郁闷了。
“烦死了。”宋徽宜嘟囔着。
她关上窗户,将鹦鹉隔绝在她的视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