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也不害臊。”
她抽回自己的手,娇嗔的推了他一把,眉目含情,“烧水洗澡,在外面滚了一天,脏死了。”
她眼尾染着红,像是欲语还羞。
女孩儿的娇羞,在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她云娇雨怯。
“我们徽宜爱干净!”他笑。
将她从琉璃台上抱下来,他一路抱着她上了二楼。
他抱着她,那处不容忽略的地方一直触碰着她,让她很是不自在。
宋徽宜咬唇说:“你不要总顶着我,哪有你这样明目张胆。”
“都坦诚相待了,我的徽宜还如此害羞。”
他又是一阵笑声溢出来,“你也就这个时候,有些温婉可人的模样,平时都是对我颐指气使!”
“……”
她以前看书本,还好奇有些人为什么喜欢说撕了嘴、缝了嘴,现在终于也体会了这种滋味。
她真想撕了他的嘴。
沈聿青这张嘴,比任何人都利索。
“徽宜,好想你!”他又说。
宋徽宜耳根子松软,心中也跟着一酥。
她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罢了,这张嘴,偶尔也能说些让人舒心的话。
回了房,他要将她放在床上。
宋徽宜抓紧了他的衣袖,忙阻止道:“一身脏,坐旁边的软椅!”
沈聿青不拘小节惯了,他不怕脏。
他常在外面,早已习惯了风餐露宿,有个地方躺着就行,他没什么要求。
住在军营里已经是顶好的条件。
不过宋徽宜爱干净,他便就着她。
沈聿青去烧了水。
这些事原本下人去做就可以,对着宋徽宜,他喜欢亲力亲为。
很快,他回来。
他屁股一撅,高大的身躯强硬的将她往旁边推搡了一些,和她挤在了一方单人软椅上。
她旁边也有一个单人软椅,可他不要,非要和她凑在一起。
两个人挤着,有些紧巴巴的。
拥着她也不得劲,他也感觉到她不舒服。
又不想和她分开,他便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让她正对着他。
宋徽宜衣襟上的盘扣已经被他解开,露出白净的一片,那点隐隐约约的风景向下,带着无尽的神秘。
他的手指,轻轻蹭着。
不过,也只是蹭着,没有多余的动作。
“最近在做什么?”他问。
“吃饭、睡觉、看书。”宋徽宜说,“偶尔和哥哥弟弟们去玩,江瑶和穆洲哥也邀约了几次。”
又解释说,“江瑶就是李瑶,她前段时间和班班一起去警备厅改了名字,如今姐弟俩都随母姓。”
沈聿青记得她。
之前见到她,特别有眼力见的叫他姐夫。
“这世道敢离婚的女人少得可怜,江家太太也是有骨气的,好马不吃回头草!”
他说,“难怪你和江家关系这样好!”
他的人一直跟着宋徽宜,她平时做了什么都会到他耳朵里。
以前他没少跟着听江家的事。
“李盛昌不是个好东西。”宋徽宜说。
她和他讲最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