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张扬的话,符合他的本性。
他张口即来。
平时他就不正经,这种时候更说不出什么正经话,全都是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浑话。
跟他相处久了,她也反应过来。
她被他吻到差点脱力。
沈聿青从后揽住她的腰,强大的臂力将她凌空托起。
动作粗鲁,步伐急切。
将她放在床上时,又是小心翼翼,视若珍宝。
他吻着她的唇——
——又重重驰骋。
宋徽宜感觉一阵腿软。
她晚上跑了很久,又被他这样折腾一番,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
只是这种真切的感觉,让她觉得酣畅淋漓。
八月的天气,浑身像被水洗过似的,就连眼底都盈盈发亮,哪儿都是湿漉漉的。
“你才去了北边,那边的事没办完吧?”
她累的不想动弹,懒懒的伏在他的胸膛上。
他也出了汗,浑身热烘烘的。
“不碍事,我不在,他们也能办事。”
他抚着她的头发,一遍遍的顺着,“手表被拿走了?”
他注意到空荡荡的手腕。
宋徽宜嗯了声。
沈聿青送她的这块手表,是他们两个人的定情之物,她几乎不离手,日日戴在手上。
她很喜欢。
手腕上空了,总觉得空落落的。
“再买一块就是了!”
沈聿青抓住她的手腕。
他笑道,“到时候把手表拿去改造一下,让它变成一个灵巧的暗器,也能应对突发情况!”
宋徽宜嗯了声。
她微微叹了口气,又有些忧愁:“我都会经历这些,藏在你和父兄身边的刀子更多。”
“你不用担心这些!”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低落的心情。
坐起身,将她从床上捞起。
两人重新洗了澡。
第二日一早,沈聿青先将宋徽宜送回宋公馆,才回了督军府。
几个军官从后备箱搬出一个大箱子。
箱子很重,几个军官合力才能搬起。
他们扛着箱子,直接去了沈如也的院子。
夏忠守在院子门口。
沈聿青见了就笑:“怎么?知道老子今天要找麻烦,特意安排一条狗在门口守着,没事叫唤两声?”
“大少帅。”
夏忠脸上表情未变,“二少帅还未起床,大少帅可有什么重要的事?”
沈聿青冷哼一声。
“明知故问!”
他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的摆了摆。
几个军官将大箱子打开,直接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院子门口。
值守在院门口的军官一看,浑身发麻。
倒出来的,是些断手断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