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葶苈起身,没有先管祝旋覆,而是强稳着步态走到门边,将门关闭插好,窗户也关起来。
这才一把抱起祝旋覆进了里面卧房。
“这酒是真烈。”任葶苈掏出怀中的玉瓶,倒了三颗准备好的解酒药服下。
靠在床边盯着祝旋覆一动不动,直到酒意减退,才笑着坐近,来到祝旋覆身边,一只手拔掉发簪,青丝散开,又将其脸上的发丝拨去。
“长的越来越好看了。”任葶苈手指一点一点描画着祝旋覆的五官。“若是个女子该多好。不然,我是女子也行,定将你抢到手,与我成婚。”
说完手指向下划去,解开白天自己绑的腰带,轻轻挑开外袍,将人扶起来脱去外袍,鞋袜。
然后细细给盖好被子,自己又开始看着祝旋覆,长久的一动不动。
不知道他是醉了,还是舍不得走。
突然任葶苈一把将被子掀开,扑过去低下头就开始亲祝旋覆的唇。
凶猛热烈,犹如饿狼扑上去要断羊脖子一般。
祝旋覆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压着自己,酒意都吓退了大半。“谁!滚。”
“滚不了。”
“任葶苈?你个变态,老子不是断袖。滚!”祝旋覆胳膊被抓住,不停摇头躲避亲吻,由于刚醒四肢还没有力气,感觉自己灵魂出窍,根本不能控制身体一样。
祝旋覆也是个狠人,瞅准机会对着任葶苈下巴就是一口。
任葶苈只能起身,捂着下巴。
祝旋覆坐起身,靠着床,冷冷看着任葶苈。“你有病?”
祝旋覆心想:这家伙怎么了?爱上我了?果然这货是断袖!
祝旋覆此时心中五味杂陈,果然好看的男子多断袖!断袖爱上自己,怎么想怎么难受。
“嗯,是有病。”任葶苈淡然的点点头。
祝旋覆恍然大悟:“你刚刚故意灌醉我!我说了我不是断袖。我有妻子女儿,你这样强迫我,与太子有何区别!”
“自然不同,我爱你。”
“狗屁逻辑。”
“你也不要用孟婉清和她的孩子挡枪。”
“你查过我的妻子?”自己从来没提过妻子的名字。
“孟婉清的父亲曾经也是京官,她怀着孕嫁给你的事,祖籍临安的我如何查不到。
不仅如此,你与她从没有圆房,看这祝府设计,我想以后也不会。
你娶她明着是怕有人强掳你去当侧夫,实则你根本不喜欢女子,不然以吴家在临安的财力,当地女子还不是任你挑选。
你不喜欢女子,所以无所谓自己的妻子长什么样,是不是怀有身孕。哦。也许怀有身孕更好,这样你不喜欢女子的秘密,就永远没人知道。”
祝旋覆:“我不喜欢女子,就一定会喜欢男子?你妄想强迫我,设计欲毁我清白,简直是流氓行径。”
任葶苈低沉的笑声传入祝旋覆的耳朵,雅正的任葶苈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在回味。
“你又不是女子,何来清白?我们都是男子,你何必将欢爱看的那么重。”
“你被人夺舍了不成!你这样的人竟然会将床第之事说的如此随便?到底是你吃错了药,摔坏了脑袋,还是隐藏的太好!”
“我隐藏?刻意隐藏的该是你祝旋覆。
今日湖上,吻你时你明明呼吸变了,清醒却不没有拒绝我。
你敢说对我没有一点感觉?
是你给了我继续下去的信号。”任葶苈深情的看着祝旋覆,试图用自己的美色迷惑他。
喜欢考科举因夫掉命,男尊女贵挺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