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楮实的卧室。
任苍耳将解酒汤送到二哥手上。
“二哥,你真把大哥的礼物给了?”
“嗯。”
“什么赔罪礼物非要你送,你还看不出来,那是大哥让你知难而退。
就是要让你看清楚,祝旋覆他心里没你,你根本哄不好他的情绪,你也根本没走进他的心。
你怎么这么傻,要我才不会给呢。”
舟楮实低着头,一滴泪落在了杯中。
“喂,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哭?”
舟楮实可怜巴巴的说道“”“我爹说想哭就哭,你走吧,我躲起来哭一会儿就好了。”
任苍耳眼珠一转:“那二哥你就见外了,我们是兄弟,以后可是要同娶一妻的人,我不会笑话你的。”
这一句,哭的更厉害了。
“我不要娶妻。”
任苍耳坐在床边,叹了口气:“那有什么办法,你又斗不过大哥,祝旋覆只有一个,他要是喜欢你,大哥也没有办法,问题是祝旋覆她好像喜欢大哥。”
任苍耳说完,悄悄看了舟楮实一眼:“二哥,说到底还是要人家喜欢你才行啊。
你想想,你斗不过大哥,可祝旋覆能啊。”
舟楮实抬起头:“你说的都是真的?”
任苍耳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送了个秋波:“你弟弟我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正经花花公子。
帮你追个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舟楮实咬了咬被子:“好。”
任苍耳认真看着舟楮实:“二哥,没看出来啊。
敢和大哥抢男人的,只怕整个汴京也找不到一个,高人果然深藏不露。
明天一早。咱们就开启正式的追爱计划!”
任苍耳伸出手,舟楮实咽了咽口水,最后坚定的回握。
“从此窝里反联盟正式成立!”任苍耳笑的极其嚣张。
…
…
…
南岭某县,任葶苈背手站在院中看着月亮。
柏舟:“公子,这次端午节我们是回不去了。南岭路远,我看公子生辰是要在路上过了。”
“这次生辰一定要回去,我不能失约。”
“您那日不是说不急吗?转眼这生辰回礼都提前送了,您的生日给人家巴巴送礼物,还不知道人家有没有给您准备礼物。
要我说,您堂堂丞相府贵公子,何必给一个出生普通的小子低头,晾他几天也无妨。”
“你懂什么。”任葶苈懒得和他说。
此时木冬拿着书信走了过来:“公子,是相爷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