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蛋。”祝旋覆笑着轻抚怀中的鸽子。
任苍耳侧耳听着大哥吹的曲子:“好熟悉,这不是你最近老拿叶子吹的那首吗?
不过,这曲子还是大哥吹的好,你那技术一般。哎呦!你怎么还打人!走了,全欺负我,我要找二哥去。”
祝旋覆:“告诉你二哥,我想去你家院子吃烧烤。”
“知道了,我先去薰蚊子。你这家伙这么厉害,反被蚊子欺负,真是一物克一物。”任苍耳嘟嘟囔囔离开。
祝旋覆听了一会儿曲子,就开始低头看公文。
不大一会儿,玉笛出现在公文上。
“怎么?你也想解惑?可以,五十两。”
“原来天下之事与打雷下雨一个价,倒是便宜。”
祝旋覆靠在椅子上,双手环抱胸前:“那敢问任大人想下官解答几个问题?看在今日你生日的份上,八折。”
任葶苈勾唇:“我以为你忘了。”
祝旋覆身子向后靠在椅子上,上下打量了任葶苈一番:“没想到任大人如此年纪了,还这么在意生日。”
“你的意思?我老了?”任葶苈顿时没了笑容。
“不不不,是在下太过年轻了。”祝旋覆故意气他。
“多日不见,你越发长本事了。”
“任大人说错了,不是我长本事了,而是我站的更高了,越发张狂了。”
“是我小看你了,也高看了自己。那日我若不杀了琼玉你当如何?那日你若没有看到那个信,你又会如何?”任葶苈身子前倾,轻轻捏住了祝旋覆的下巴,像是想要看清对方的心。
“你不杀我也会杀,不过谁让你那里杀的早了。呵呵,任大人后悔了?”祝旋覆满脸的幸灾乐祸,可惜任葶苈并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
“我做事,绝不后悔。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告诉我。”
“那你今日是来问什么的?”
任葶苈掏出五百两的银票,直接问道:“你到底想要辅佐谁?”
“这个问题可不止五百两,需要你的命。”祝旋覆反手抓住任葶苈的胳膊,将他拽向自己。任葶苈身子趴到了祝旋覆腿上,长腿只能半跪着。
祝旋覆低着头看着任葶苈。
任葶苈仰着头看着祝旋覆。
祝旋覆一手抓着任葶苈的手,另一只手缓缓摸过任葶苈的脸,慢慢滑向脖颈、喉结,隐入敞开的衣领中。
感受到手下越发炙热的温度,低头在任葶苈耳边说道:“二十六岁才正是精壮的年纪,可惜太过聪明,我最讨厌比我聪明的人。不如你说说,我想辅佐谁,说对了,我今夜留你一夜如何?”
祝旋覆浑身充满了诱惑与暧昧。
细微的风夹杂着轻笑声进入任葶苈的耳朵,任葶苈全身紧绷,目如火。
强撑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意志力:“你设计太子下台,明着站在三皇子身边,却和二皇子关系匪浅。只怕三皇子和二皇子都以为你要辅佐他们。
可你用孟婉清设计,让二皇子自愿成为侧夫,这次户部要账又让他得罪了皇族,他本就在朝中无人,你这样,只怕不是在辅佐,而是让他更难继位。”
“哦。继续。”祝旋覆的手已经摸到了腹肌。
“如今曝出梁王冤案,你实则意在姚家,姚家倒,三皇子只能支持你,可你未必真心保他,他只是你的踏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