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城长身立于办公桌旁,听到陶鱼对他的柔声命令,矜重的眼眸中腾起一抹未名的暗光。
虽然明知前方是个圈套陷阱,但他还是放下长臂,踏步走到她身侧。
陶鱼则勾着玫瑰色的唇,慵懒倚坐在他的专属办公椅里,妄为极了。
这么一看
她倒像是那预备调戏冷俊下属的美艳上司……
面对陶鱼玩味的目光,宋鹤城丝毫不觉局促。
他依然持有一身傲骨,端稳矜重。
面前的宋鹤城身长高大,陶鱼仰头仰得辛苦,她曼声开口
“再靠近些”。
宋鹤城不知在想什么,但他确实如陶鱼的意,一手撑于办公桌,一手置于椅背。
不过微微俯身,便对陶鱼形成了半包围的姿势,满是压迫感。
眼看宋鹤城已距离她够近
仗着和宋鹤城达成协议的陶鱼,再没了之前伪装哄骗的耐心。
她明目张胆地抬手抚上宋鹤城磊落的鬓角,和软了声调问
“手上的伤,还疼么?”
宋鹤城任她抚着自己的鬓角,未躲避。
他眼眸幽暗,声线清哑地回她
“尚可”。
陶鱼弯了眉眼,语气中带上些微要作恶的轻俏
“那……你再让我咬上一口,今天的交易就算达成。”
宋鹤城垂眸凝着面前春阳潋滟般的小脸,他高深莫测
“陶鱼,你总爱咬人,这不是什么好习性。”
陶鱼美眸中满是无谓,她需要宋鹤城教导她什么是好习性么?
多余
也许她生来就是这么顽劣,带着作恶的本性。
比如,她现在便想折了宋鹤城那一身骄傲的风骨。齐聚文学
陶鱼的手贴着宋鹤城的鬓角,滑过他完美的下颌线
水腻腻地来到他的颈间,轻柔抚向他刚毅的喉结。
她楚楚望着他
“那宋厂长,是许我咬?还是不许我咬?”
宋鹤城深沉黑眸,变得幽暗,未答。
陶鱼显然只是象征性地询问,不管宋鹤城应允与否
她那霜白的手臂都已缠上了对方的后脖颈。
她娇嫩软糯的红唇,瞬时袭击了他刚毅的颈间。
宋鹤城默许了……
这回
陶鱼倒不是一味地快意报复。
而是用她整个口腔联合着舌尖作坏。
她势必要于这脖颈显眼处,留下足够深的印记。。。。。。
随着她越来越坏
那被她缠绕的高大身影,慢慢变得僵硬。
宋鹤城喉结微滑,一股异样从颈间潮涌向四肢百骸。
而她娇俏鼻尖呼出的微微潮热之气,几乎使得宋鹤城修长的指尖陷入到她身后的皮椅里。
他再没了之前的淡然。
陶鱼就是这般爱翻小账,记着仇。
她啃咬吸舐许久,必然已达到了目的。
但她坏得没边,又有了想于宋鹤城身上见血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