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嗣音被他的不要脸给整服了:“……”
自动把她话中的“我”换成“我们”,理解能力满分。
秦语芊看他们举止亲切,故意上前一步站在两人中间,然后视线落在他们前面的那幅画上,精致的脸蛋更红,惊讶地看着周子佩道:“你也喜欢这幅画吗?”
周子佩因为她的插足十分不爽,出于教养到底没把她推开。
陆嗣音见她把话题引在画上却一时没人回答,为了不让任何一句话落地上,便接了一句:“这画……还行。”
说完,就得到了秦语芊一个白眼。
陆嗣音:“……”
得,她就多余那么一说。
秦语芊极速变脸,对着周子佩又是一脸娇气可爱的样子,缓着声音道:“这画是我作的,的确有许多不足之处。”
周子佩:“的确。”
秦语芊一哽:“……”
严琴冷哼一声,却不是对周子佩,对象很明确,就是冲着陆嗣音去的,抱臂意有所指道:“语芊,你这画能放在这里,肯定很了不得,不仅仅是一句“还行”这么个评价吧!有些人啊,不懂却偏要装懂,从小城市来的就是不一样,土得稳定,没有一点儿艺术细胞。”
陆嗣音情商再低,也听出来她话里话外说得是自己。
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好像也不认识她们,来到这里也就和她们说了一句话,还是怕她尴尬好心接了一句。
怎么就惹到她们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你是土狗打饱嗝,屎吃多了?请问那句“还行”有什么问题?也是十分客观中肯的评价吧,没说这幅画不好啊,这么急着辩解,是对自己的能力有多清晰的认知啊!你是什么品种,怎么那么凶,张嘴让我看看你的牙口。”
严琴张嘴就想怼回去。
陆嗣音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嗯,我看你牙口不错,正好,我qq农场缺条狗,改天来上班吧!”
周子佩没忍住轻笑一声。
严琴紧紧闭上嘴;“……”
秦语芊:“……”
严琴被怼的哑口无言,半天才找回脑子,气愤道:“你你你你,你在口出什么狂言?我说得本来就是事实,你懂什么是画吗?就在这里指手画脚!恐怕从小到大连颜料都没见过吧!在这里装什么装?”
陆嗣音好笑地呵一声,火力全开:“你和我狂什么?我早打过狂犬疫苗了,以为我会怕你们?”
“我问你家有窖吗?”正当对方不知道她突然问这个干什么的时候,陆嗣音接着道:“如果有窖的话,就养点儿蘑菇,如果没有窖养的话,那就算了。”
严琴和秦语芊听明白了:“……你,你以为你多有教养吗?”
陆嗣音好整以暇地嗯一声,毫不羞愧道:“对啊,我没教养。这个我没否认过啊,你们想说什么?”
她的素质一直以来就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严琴被她的不要脸震惊到了。
陆嗣音拉长声音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因为我没教养,所以你们才没教养吗?也对,是我没把你们教好,子不教,父之过啊!哎——”
她捶胸顿足,好像十分后悔懊恼的样子。
“……”
秦语芊眼里渐渐蓄起了泪水,可怜巴巴的,极其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
就这么红着一双眼看着周子佩,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真是我见犹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