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他起身,淡淡的一声:“知道了,挂了吧。”
戚酒没问他什么事,刚刚两个人挨得近,她多少听到些。
“我去买早餐。”
他又弯腰去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下,然后下床去。
戚酒还躺在那里,微微挪动身体到能看清他出去的身影。
他是去看李悠然了吧?
他虽然只字未提,但是苏正的声音还在她耳边徘徊。
苏正说……
“悠然昨天半夜服药自尽,现在还在icu里,医生说她没有求生的意志,你能来一趟吗?”
呵!
大概只有傅沉夜能让李悠然有求生的意志吧?
所以李悠然这一招百试百灵。
戚酒望着屋顶的灯,莫名其妙就笑了下。
这世道,真的是谁浑谁得宠吗?
起床后她便去厨房,从冰箱冷冻室拿出一包馒头,打开后拿出一个解冻,锅子已经准备好,刀也放在那里了,解冻后却突然撕了一口放在嘴里,她不紧不慢的咀嚼着嘴里的馒头,突然觉得味道还行。
她不再动火,拿着馒头一块块撕着塞到嘴里。
沈君君的电话打过来,她开了免提,努力把馒头咽下去的时候塞得喉咙痛,沈君君在那边很疑惑:“小酒你生病了吗?”
“没有啊。”
戚酒疑惑的看向后面大理石台上的手机。
“我昨晚突然肚子痛来医院挂了瓶盐水,早上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碰到老板来,老板说来给你拿药啊。”
“……”
“莫不是避孕药?”
“……”
他果真去了医院。
还说什么是去买早餐。
她看着自己手里还剩下的一点馒头,然后又撕了一块塞到嘴里,然后又一块。
可是后来,牙齿好像累了,嚼不动了。
她望着自己手里剩下的最后一块馒头,然后看到有什么东西吧嗒滴到手上。
原来……
是她的眼泪。
戚酒真搞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能真的在两个女人之间那么游刃有余。
到底是哪儿出了错?
到底是哪儿,出了错?
她想的头疼也想不到。
快八点,她家门再次被从外面打开。
她的手机有消息进来,但是她已经没力气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