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跟某人说最好。
可是某人突然下了床。
“去哪儿你?”
陈晴立即问。
“厕所。”
他目不斜视,去了洗手间。
戚酒心想,好险,还以为他要走。
正事还没谈呢。
“不过你以后呀,出来进去的,还是别一个人了。”
陈晴在傅沉夜去厕所后又对戚酒说。
“嗯。”
那天是意外。
当然对她来说是意外,却真是别人的蓄谋已久吧。
她敢断定,那件事李玉山肯定不是临时起意。
后来傅沉夜出去送陈晴跟老太太,陈晴在电梯里挂了脸,提到:“你老婆在icu的时候我们过来,在医院碰到李悠然。”
傅沉夜听后只淡淡的问了声:“您想说什么?”
“这事真的跟她没关系吗?”
陈晴便认真问他。
傅沉夜神色一暗却没有立即说什么。
老太太叹了声:“这个女人实属歹毒,不管这件事是她父亲单独做的,还是她也有份,总之你们不能再来往了,哪怕是饭局上遇到,奶奶也希望你能让她滚就让她滚。”
“如果你还对她有旧情,傅沉夜,你可别怪我们全家要站在你媳妇那边让你们领离婚证。”
陈晴又说道。
傅沉夜听的心里一颤。
全家让他跟他媳妇离婚吗?
“我是傅家人。”
傅沉夜突然心虚的提醒了声。
“可是你一再的让酒宝受伤,再这样下去,我们谁都帮不了你。”
陈晴提醒。
傅沉夜又沉默下来。
老太太却又就接着嘀咕:“你让我们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岳父岳母?我跟你爷爷百年后到了地底下,怎么跟他们交代?”
傅沉夜送她们出了医院后又回去,脑海里却突然出现王衍东那句话,那辆蓝色的车子在李悠然名下。
戚酒自己去上了个厕所,出来刚好他回来。
傅沉夜看到她迅速皱着眉头,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臂问:“你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