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娇羞的把脸埋在老太太肩后。
傅沉夜就觉得……
她这做作的模样,简直很欠。
跟她在岛上过了一周,却什么都没能干,现在她又这样,哼。
傅沉夜心里痒得半死,却只能顶着后牙槽默默忍着。
等下没人着。
看他怎么收拾她。
晚饭前她去洗手,然后就被听到轻轻地一声关门声。
挫折泡沫的一双小手停住,她心跳如雷着,甚至不需要抬头的,她感觉得到是他。
傅沉夜走到她旁边,黑眸确定又深沉,问她:“需要帮忙?”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已经朝下看向她满是泡沫的手。
戚酒立即把手放在水里去冲洗,傅沉夜便站在那里不急不缓的等待着。
戚酒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本着不浪费水源的原则还是关了水龙头。
傅沉夜拿了板板正正放在一旁的毛巾到她面前。
“谢谢。”
那会儿在客厅太作,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欠抽,所以格外温柔客气。
傅沉夜敏捷的眸光望着她,眼角夹着笑意,但很浅,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作。
她现在真是……
她擦干净手,又把毛巾叠起来自己放过去。
他立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有点碍事。
但是戚酒也不敢说啥,毕竟这会儿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就他们俩。
嘤嘤嘤,说来其实她心都要跳出来了,被他不动声色的吓的。
“那会儿在长辈面前不是很跋扈吗?这会儿怎么安静了?”
“人家跟你开玩笑呢。”
她谄媚的笑起来,仰头看他一眼,立即又垂下。
傅沉夜其实很吃她这一套,哪怕她是演的。
当然,这事他不能告诉她。
今天才逼着她又把戒指戴回去,晚饭后还想要开荤,所以这会儿他也好说话的很,“哦,开玩笑呢,我以为就是想让咱们老爷子打断我两根肋骨呢。”
“……”
戚酒瞬间又看向他。
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舍得叫爷爷打断他两根肋骨。
就算他折磨死她,她也不舍的叫人动他一根手指头呀。
“少爷,少夫人,太太叫你们先出来用餐。”
门口又阿姨在提醒。
两个人听着,戚酒下意识的就要走,是的,她有种被解救的感觉。
但是才要走就被拦住。
“就这么走了?”
他低沉的嗓音问她。
戚酒疑惑的看他,“吃饺子呢。”
“饺子有我好吃?”
“……”
这很难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