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是很想你,很想很想。”
傅沉夜都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人就在他的掌控里,可是他就是想她,发疯一样的想她。
他在吻上去,便是强势到不容抗拒的,情缠又狂野。
心里缺失的那块,他试图用这种猖狂的占有去弥补,直到她在身子底下开始流泪,他才缓慢下来,又似是温柔的安抚。
戚酒这晚觉得自己要被融化了。
明明已经十一月,很冷了,可是她身上都是汗。
嗯,抱着她的人身上好像也有汗,分不清是谁的了,纠缠在一起,越来越多。
直到下半夜,傅沉夜将她抱紧浴室又冲洗过,再回到床上后又被他抱着一会儿在这一会儿在那,他在换床单,但是又不愿意把她抱到别的地方。
换好后又把她抱在怀里,俩人在一个被窝里,他喃呐:“辛苦了,晚安。”
“哼。”
她想说晚安的,说不出来。
她真的好辛苦。
呜呜,为什么他这么能做啊?
她有点怀念了,晚上做梦都在怀念,他第一次的时候,那速度。
傅沉夜梦里却多有凶险,所以第二天戚酒出门的时候,不仅是莫文强在,还有两个很结实的男生。
戚酒下意识的问了声:“莫叔,多了两位保镖吗?”
“嗯,老板说以防万一。”
莫文强回她。
“哦。”
戚酒有些疑惑,怎么突然的以防万一?
是发生什么事情她不知道吗?
她们去的是医院,老太太在医院门口等着她了,看到她来立即招了招手:“宝贝,奶奶在这里。”
“奶奶,您怎么来这么早?”
戚酒怕老太太要等她,所以故意提前来了半小时,可是老太太竟然比她还早。
“奶奶就知道你准得提前来,奶奶可不舍的让自己的宝贝孙媳等,咱们进去吧。”
“嗯,不过奶奶下次不要来这么早了,我等您是应该的。”
戚酒觉得叫老人家等总是不合适的。
“好,都听你的。”
“奶奶,您这次是哪儿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呀,是给你看的。”
老太太说。
戚酒亦或者,给她看?
看啥?
老太太跟戚酒还有保镖进了电梯后,很快便听到有人喊:“等下。”
“吆,这不是傅家老太太跟您那不孕不育的孙媳妇嘛,你们这是来治病了?”
“吆,这不是那个自己当小三,女儿也是小三还被打进医院的李太太吗?你这么大年纪还来治不孕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