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讷讷的,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说这种话。
前几天还利用她腰疼的事情做文章,说她没有照顾女儿的能力,法律不会把女儿判给她,今天却又说她肯定会好。
戚酒不敢乱想,但是也忍不住觉得他对自己是有关心的。
只是不及那个女人多而已。
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刺痛,她抬手轻轻碰了下,轻声:“傅沉夜。”
“嗯?”
“好了。”
她话说完,傅沉夜却还是手法得当的又给她揉了几下,随即在她以为他良心发现会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缓解了吗?”
“嗯,你……你走吧。”
“我,等明天早上见过女儿再走。”
他望着她,很快做出回应。
“那……”
“你总不是这么冷的天要我睡外面吧?”
“可是……”
“睡吧,晚安。”
傅沉夜凑上前,吻过她的额头后轻轻一声,然后便搂着她闭上了眼。
戚酒觉得很奇怪,他今晚很奇怪。
他们没有提过那个女人坐牢的事情,但是她此时真想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
她没死,那个女人还会被放出来的,然后呢?
眼前的温度越来越高,她开始有些犯困,抬手去拿他的手,却被反握住放在了他的心口:“快点睡觉,否则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
什么?
“你不觉的我们已经不适合这样睡?”
戚酒心里其实清楚,讲道理是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可是她又不得不讲。
一个前夫竟然躺在她的床上,又是给她按摩又是搂她睡觉,这算什么?
“不觉的。”
“可是……”
“戚酒,再说下去我真的不管了。”
他压抑着心里的烦乱打断她。
戚酒的手默默从他胸膛上逃离,不适的放在距离自己心口最近的地方,过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说起:“求你走好吗?求你。”
她抬眼,弱弱的望着他恳求。
傅沉夜在昏暗里看着她晶莹的眼里,再也压制不住的暗哑嗓音:“我也求你,转过身去。”
“什么?”
“我根本无需对你太仁慈,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