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草莓发高烧被你带到这里。”
戚酒已经满脑子问号。
这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就他自己在这里?
而阿姨竟然说草莓没来?
“你不是走了吗?”
他只是喃呐这一句。
戚酒听的怔住了。
觉得……
他不太对劲。
刚刚她看到医生,不是来给草莓看病?是,给他?
“你,怎么了?”
她试着,再发出声音来,望着他的眼神也有些疑惑。
他生什么病啊?
医生已经走了,倒是沈执又折回来,突然叫她:“小酒,来。”
“啊?哦。”
戚酒转眼看着沈执,又看了眼傅沉夜,这才走出去,“沈总。”
“你老公病入膏肓了,你好好对他,叫他多吃几顿饭,然后走的安心。”
“……你在说什么?”
戚酒波澜不惊的眼眸望着沈执,渐渐地,就要掀起波澜。
“哎,你多陪陪他吧,不然他饭也吃不下去,可惜喽。”
沈执摇摇头,突然就高深莫测的离去了。
戚酒突然腿一软,倒下前双手赶紧扶住墙上,然后又朝着沈执的背影看去。
她心里发颤,她,吓到了。
什么可惜?
什么病入膏肓?
又是什么……
走的,安心?
“谁叫你回来的?”
突然门里一声质问,虽然已经气息不稳,但是听的出很生气。
戚酒仰头,清眸直直的望着那个愤怒的男人,喃呐道:“你怎么了?”
“我问,谁叫你回来的?”
“傅沉夜。”
“谁准你回来的?”
傅沉夜突然到她面前,握着她的肩膀又压抑着愤怒质问。
“妈说草莓发烧。”
她轻声又说了一遍。
傅沉夜幽暗的黑眸里发着烫,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相信,并且能接受的原因。
戚酒觉得他握着她肩膀的手力道渐渐地送了。
然后她肩膀被抵住,有点用力,有点疼。
但是她什么反应都没做出来,倒是他高大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慢慢,像是要倒下去。
她觉得情况不对的时候立即抬手,但是只勉强抓住了他的手肘。
他突然跪在她面前,抵着她的腹上。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