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她,只爱她。”
沈执又说。
“……”
傅沉夜又帮他倒了杯酒,沉默不语。
沈执又是一口闷掉所有的酒,一股脑的说道:“我真的从来没想过让外面那些臭女人为我惹她生气,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又是为人父母,这点分寸我自认为我是有的。”
傅沉夜盯着他,眼神越来越犀利。
“可是偏偏,那天那个女秘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借酒发疯扑倒我怀里,我绝对没有别的心思啊,当时酒局刚散,大家还没走,我一再叮嘱别传到我老婆那里去,结果还是传过去了。”
沈执说到后面,自己拿酒瓶去倒酒喝。
傅沉夜也端起酒杯,他没什么想喝的欲望,但是想着沈执的话,他看着近在嘴边的红酒杯,便也抿了口一口。
嗯,酒一入口,就让他喉咙里感到不适。
沈执把自己心里的憋闷说的差不多,突然看着他,“你,又被小酒轰出来了?”
“……”
傅沉夜还是沉默着,只那么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又把酒杯举到唇边,本来想轻抿,结果满满的嘴里越来越多。
他咽下去那一大口酒,心里依然没有舒畅。
他知道他跟戚酒的问题在哪儿。
奶奶说,当时李悠然的母亲让她配合演戏,说这样可能获救,就是让老太太装死。
她当时是以为老太太离开了,才会那么怒气冲冲的拿刀子去捅李悠然。
她是真的想同归于尽吧。
那是,她心里已经没有爱意,只剩满满的恨。
她那时候可能已经忘了他,是的,一定是这样。
可是为什么,被忘记的是他,委屈的却是她呢?
而他此时,竟然有些,想她。
想要把她揉进怀里,然后……
傅沉夜喝光所有的酒,突然转身离去。
沈执回过神,转身看他的背影,“哥,你不陪我了?”
傅沉夜没说话,已经大步上楼去。
他没办法陪沈执,因为他现在只想把那个女人揉到骨子里,然后细细的安慰她冰冷的寸寸肌肤,还舔舐她凉薄的心口。
傅沉夜觉得自己总有天会再把她的身心暖过来,总有一天会叫她再爱上她。
他走到门口停下,手坚定的握着门把手,缓缓地推开。
可是……
当他以为他可以安慰她的时候,床上却已经没了她的踪影。
傅沉夜立即去了幸运住的房间,敲门。
是的,他就是要找她。
她现在准时在陪幸运。
两个女人躺在床上抱着,听到敲门声,都往门口看了眼,幸运小声:“肯定是你老公。”
“为什么不是你老公?”
戚酒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