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望着面前依旧能迷惑她的男人,轻声问。
除非,能将那天的记忆全都剜掉,否则,怎么不想?
如果他没去m找她,也或者会不想。
只要不见面。
可是,他们又见了。
还又成这样。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用力的撕开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那道口子参差不齐,再也无法愈合。
她也想,回到那天之前。
她试过了,但是她做不到。
她还是喜欢跟他接吻,喜欢被他牵手,可是……
她会亲自斩断。
只要她的心里再多想他一分,她就会亲手拿刀将想他的那块给剁开。
他像是一杯毒药,只要碰了,随时会让她疼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中毒,全身溃烂至死。
他……
太可怕了。
戚酒眼眸温柔却含着泪光,她微笑,却是放弃。
傅沉夜一手撑着墙上,一手捧起她的脸,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眸,缓缓地往下看着她的鼻尖,她脆弱的唇瓣,他再也忍不住,将她扬起脸,狠狠地缠住她的唇舌。
傅沉夜想,说太多,不如做一件。
他们之间,会没完没了。
她就算再怎么失望,他也还是她的丈夫。
只要他一天是她的丈夫,他就可以占据她的身心,哪怕她很疼。
——
这夜后来,她在傅沉夜的车里,只是无精打采。
然后她被带回了他们的婚房。
傅沉夜从车里将她抱出来,迈着大长腿便趁着小雨将她迅速带进房子里。
阿姨跑出来,他只说了一声,“帮少夫人放洗澡水。”
“是。”
阿姨先他们跑上楼去。
傅沉夜抱着她终是慢下来,戚酒说:“辛苦傅总了。”
傅沉夜冷沉不变,肃然道:“我自己弄的我自己洗干净。”
戚酒的脸上略红,看他的眼神缓缓地落下。
她发现,他们最近好像,又开始做了。
不管是怎么发生,但是……
她心里,有个很微弱的光再缓缓地燃起。
她想,或者真的还有机会。
她还会离开他。
她想,如果可以,那就去卖掉美国的房子,她听说澳洲很好,她可以带女儿去澳洲买个小房子,然后过着简单又轻松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