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他心情不错的打招呼。
戚酒还在直直的望着他,在他英俊的脸颊逼近后才回过神,后退,轻声:“早。”
不清楚他刚刚是跟什么人通电话,但是通话内容太过简单易懂。
“起床吧,今早吃面。”
傅沉夜讲着话,手已经轻抚过她的肩膀。
戚酒却只是谦卑的垂下眸,“我不饿,你先下楼吧。”
“刚刚是老沈的电话,他以为我是为摆脱别人才来这里。”
“嗯。”
戚酒轻声答应着,既然他不起,她起就是了。
只是,为何她身上的衬衫却不见了?
她现在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简单的真丝吊带。
“我的衬衫呢?”
她转身,轻声问他。
“扔了。”
他笑,低嗓里却充斥着毋庸置疑。
戚酒望着他一会儿,然后起身穿上鞋就离开。
傅沉夜看她走的那么决绝,叫她:“戚酒。”
戚酒停下来,转眼看他。
“不走了。”
他双手放在脑后,一双大长腿交叠着,傲气冲天的一声。
戚酒听完后心口一讷,但是很快迈着坚定的步子朝着主卧走去。
他走不走的,她说了也不算啊。
这房子明明在她的名下,可是他哪回来不是想进就进,想住就住。
傅沉夜见她还是走了,气她有事不问是一,却还是忍不住坐了起来。
她就问他一句能怎样?
傅沉夜觉得自己早晚得被她气死,有事不问,讲了也不信。
她自己爱忍着就算了,怎么他问她话她也不好好地回答?
傅沉夜想着,瞬间起身迈着大长腿追了出去。
“那件衬衫不是我的,到底是谁的?”
傅沉夜又逼问。
戚酒进了主卧,刚要关门被他伸腿挡住。
她无奈,只得开着门进洗手间去洗漱。
傅沉夜却是看着她的背影朝着楼下喊了声:“赵阿姨,夫人昨天晚上穿的衬衫是哪儿来的?”
戚酒站在洗手间里,听着他问的话,不自觉的眼眶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