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赶紧换新的?”
戚酒笑了笑小声问他。
“哼,别做梦了,再狠我也能攥住你。”
“……”
戚酒在他说话的时候感觉腰上一痛,是被他攥住了。
她抬眼看他,“疼。”
偌大的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她的脸也烧了起来。
傅沉夜更是直直的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吞了。
疼?
傅沉夜低头,捧着她的脸就亲上去,戚酒想别开脸,被他硬是扣住,两个人只对视了一秒,戚酒不再动,傅沉夜也闭上冷厉的眸,吻下去的时候,却是温柔缓慢。
——
第二天一早,傅沉夜去送她跟草莓上飞机,已然笑不出来,只提醒她,“手机要二十四小时开机。”
“嗯。”
戚酒答应。
傅沉夜还是抱着草莓,看了眼女儿,又看向她,再提醒:“不要因为我距离远,觉得自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告诉我,我是距离远,但是我在那边的人力不会差。”
“知道了。”
戚酒低着头不看他,不知道他还要叮嘱到什么时候。
她不喜欢这种离别的场面,更不喜欢被叮嘱这些。
她甚至,其实并不希望他来送行。
他原本不是这样,突然这样怪怪的。
而且在她的观念里,如果一个人不能一直对另一个人好,这些偶尔的叮咛真的没有必要。
就如有人搅乱一池春水又不负责任的离开。
傅沉夜捏住她的手到自己眼前,“婚戒还是不肯戴吗?”
“戴着不方便,会伤到草莓的。”
她对他讲,要抽回手的时候却被捏住指肚。
傅沉夜幽暗的深眸终究朝她看去,眼内情谊万千,最后却只说:“我过几天去看你们。”
“不用看。”
“你不准我去吗?”
“我,我怎么管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