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没问出来,脑子里却在犯疑。
怎么可能?
她不是无亲无故吗?
“草莓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他又喃呐,这一声戚酒没听清楚,但是想到了。
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讲。
他找她到底处于什么目的?
是她把他想的太变态了吗?
或者他只是想给他的女儿找个母亲?
可是,也不该找个什么都做不了的瞎子啊。
说不通的,怎么都说不通。
这夜后来,傅沉夜又找不见她。
当他迅速爬起来,开灯看到坐在浴室门口的女人,他才叹了声,却立即掀开被子下床去,“要上洗手间吗?”
她把自己缩在墙边,摇了摇头,然后又点头。
傅沉夜心里但愿她不是想逃走,然后抱起她,把她带到洗手间去,一直到马桶前才放下她,轻声,“马桶在你左手边。”
戚酒伸手寻了寻,没摸到,便又弯下腰,这才碰到,然后又尴尬的站在那里。
她竖着耳朵听着,他还在。
“我去门口等你,好了……随便发出点响动来就行。”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可是她能随便发出点什么响动?
戚酒尴尬的坐在马桶上,半天却什么也出不来。
她在上厕所,他在门口听?
说不定他根本没出去。
戚酒便一直坐在那里,想着自己怎么还是找不对呢?
她爬了好久,还是没摸到出去的门口。
后来她从洗手间摸出来,傅沉夜听到开门声转眼看去,然后立即起身走到她身边抚着她的手臂跟手,“怎么不叫我接你?”
她没听清他要怎么她,只是尴尬的被他扶着。
她想,她应该能找到门口了。
她突然站住,然后就一直朝着那个方向,她觉得那就是门口。
那也的确是门口,傅沉夜看她的眼神逐渐有些肃然。
她的样子太明显了,她想走。
傅沉夜真想叫她死了这份心,她现在这个样子,去哪儿也活不了。
就算勉强能出这宅子,出门也得出事。
“吃饭的时候跟你说的话都忘记了?”
他把她带到床边的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