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想到你的身体里。”
“……”
戚酒突然就什么都说不出,神情渐渐地不自然,回过神后立即转身,又将门关上:“我要睡了,我们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但是他又打开,“上次通电话你嗓子是哑的,是不是生病了?”
他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他纠结了很久的问题。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是想知道,她那天是不是生病。
是,惊吓过度加来大姨妈,高烧不退。
而且她嗓子的确受伤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颈上的痕迹还没退掉,幸好现在俩人跟着门,光线又不好。
“是,有点发烧。”
“你在a城的时候就没发烧。”
他提醒。
“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你别再开门啊,否则我报警了。”
戚酒提醒他,走到门后关上,然后又用力去推鞋柜。
傅沉夜站在门口一会儿,没再动。
戚酒也站了会儿,然后才又回房间去。
可是坐在床尾,她还是忍不住朝着门外看去。
他干嘛问那种问题?
他……
关心她吗?
不会的。
他肯定只是对那次通话她的声音好奇而已。
而且……
就算是关心也没用了。
戚酒想着,然后疲倦的躺在床上,却忍不住一直望着门外。
她缩起来真的小小的一团。
那天她自己买了避孕药,把本该来的大姨妈都下了回去。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但是她确定,她不会再对傅沉夜有任何肖想。
哪怕他跟李悠然真的什么都没有,那,那她更配不上他了。
她再也不会叫他进到家里来,再也不会让自己跟他独处。
从今后傅沉夜跟戚酒之间,会有条再也无法逾越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