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突然就从她身上离开,并且去拿了外套就大步离开了她的病房。
而戚酒还躺在那里,缓缓地并上腿。
他就这样,给他了他又不要了,不给他他又不高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含着泪的眼里又有了笑意,只是一笑,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她还记得他们的初见,他那么阳光干净,那么,让她心动。
护士再进来的时候,看到她的手背已经不再流血,细心的照顾她,将她手臂上的血擦掉,然后把她的针眼处认真做了处理,“有点肿了,先不要沾水。”
“嗯。”
她答应,然后默默地看着窗外。
“现在是三十七度七,你最好先躺着好好修养,晚些我会再过来。”
护士叮嘱她。
戚酒听到有架飞机从外面经过,喜爱是的朝着那边看去,“护士,现在几点了?”
“哦,你还没吃午饭是不是?傅总是去买饭了吗?”
她以为是她订的那趟飞机,但是后来才想起来,她订的是高铁。
昨天好像说因为这两天有大暴雨,可是,突然外面天晴了。
她觉得,这天气预报,就跟命运一样,喜欢捉弄人。
下午她从医院离开,回到公寓就在床边找到自己的手机,看到上面有个熟悉的号码,是傅沉舟,但是她看了眼,并未回拨过去,而是直接拨给祝允,祝允也接的很快:“我马上就回去了。”
“你走不走?我已经叫车在楼下等。”
“我得先去签合同收钱啊,再说你不是还发烧,你怎么自己从医院跑出来了?大夫说你这情况最起码要住院一周以上。”
“你送我去的医院?”
“呃,不是,后来沈秘书跟我讲的。”
“你为什么叫傅沉夜带我去医院?”
“我原本以为只要吃点药,谁知道他突然跑来,还说什么这情况必须得去医院,那……开心,他真是你前夫啊?”
“……”
戚酒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释。
“还是,不是,你们这情况到底算什么?”
祝允却又觉得,也不能说是前夫。
大家都以为她死了,结果……
那,她这算不算诈尸?
很快大家都会知道她没死,然后呢?
傅沉夜却跟钟家小姐领了证的。
“我叫纪开心。”
她只是轻轻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她收拾好行李,她要走了。
只是等她下楼,却发现楼下多了辆车。
“小姐,你还去不去车站?”
司机师傅从窗内露出头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