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甜的都不能喝了?
所以当那玩意到底有什么好的?
戚酒不料被盯上,也看他一眼,然后很快低头,轻声问他:“墓地的事情只要走程序就好不是吗?”
傅沉夜没回她,只是凤眸半眯着一直看着她。
她的头发遮着漂亮的脸蛋,搞的跟个女鬼一样。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傅沉夜突然起了身,她心里一紧,也跟着站起来,“傅总,就让我跟其余人一样走程序不行吗?”
一定要为难她?
傅沉夜没说话,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色的发圈来。
他再回去坐下的时候把发圈放在桌上,提醒:“把头发绑起来。”
“绑起来就让我跟其他人一样走程序?”
“你先绑起来。”
他有些不耐烦的说。
戚酒立即伸手去拿了发圈。
不过她拿到的时候突然眼里有些不适。
这该不会是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吧?
傅沉夜只是盯着她,俩人坐的很远,但是她一拢头发他还是看到了。
戚酒刚刚适应了脸部的疼痛,直到绑头发的时候大拇指不小心戳到侧脸,然后整个人怔住。
疼,但是除了疼,还有脸热。
“抬起头来。”
他突然极淡的一声提醒。
她低着头,手还在脑袋后面,一声不吭,也不肯抬头。
“我们改天再谈。”
头发还是又散开,她将发圈放在一旁就起身。
“你今天敢这么离开,我就能让你再也见不到岳父岳母的墓碑。”
“……”
戚酒停了下来,在他背后。
她转身,看他那么冷冽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忍气吞声的又坐回去,拿起那根发圈把头发绑起来。
“今天拍打戏。”
她也很冷淡,根本不当一回事的样子。
“哼,你喜欢就好。”
他冷笑了声,随即垂眸看向别处。
戚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哽咽,哪有人喜欢被打。
不过明天就轮到她拿到证据然后打脸女配了,所以她才让自己别当回事。
拍戏嘛,赚那么多钱,挨几巴掌怎么了?
“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傅总到底要怎样?”
戚酒想了想,还是直奔主题。
傅沉夜却犀利的目光看着她,那眼神对戚酒来说,就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混蛋是吗?”
他突然问。
戚酒疑惑的看着他,的确是。
“所以去年圣诞节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傅沉夜低沉的嗓音,憋闷的克制着发出来。
“是。”
戚酒低下头,攥紧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