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看着他幽暗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咯噔一下。
他却接着说:“你想要的三个多小时我们还没实践呢?”
“你出去,你出去,你出去。”
戚酒一听这事立即炸毛。
以后别人再问她他的持久度,她会立即告诉那个人,他是秒,是秒。
“不管你了,再闹就把你绑起来。”
傅沉夜见她不肯让他帮忙,但是她自己又那么虚弱,所以虽然是温温柔柔的说话,却是很坚决。
戚酒后来发现自己的膝盖被困住动不了了,更紧张,“傅沉夜你干嘛?臭流氓不要碰我,咳……”
——
半个小时以后。
戚小酒躺在床上一声不发的掉着眼泪。
傅沉夜坐在旁边无奈的轻叹了声:“我看真的很严重,幸好你聪明知道百度用药,阿酒,你真的很棒。”
“……”
又pua她?
戚酒理都不理他,手指头能动了,机械的给自己擦着眼泪,眼睛里倔强的要死。
她就没这么羞愧过。
让一个男人……
不管怎样,昨晚灯光很暗,而且又是那种情况下。
可是今天这算什么?
戚酒越想越憋屈。
傅沉夜又在旁边一直叨叨,虽说是安抚吧,但是他大可不必说这些。
还她好棒?
她当然棒了,但是她怎么棒的过他,呜呜。
他出门后打电话给医生她都听到了,虽然后面说什么她没听见,但是可想而知。
他肯定是去问她百度的药能不能用。
呜呜。
他怎么什么都跟人说?
她以后再也不能去那家医院的妇产科了,她真的丢不起那个人。
她的手机又响起来,正好再枕头边上,她便接起,“喂,幸运。”
“你声音怎么了?跟沉夜吵架了?不孕不育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还是多亏他给的好主意,你就别跟他生气了。”
“什么不孕不育?谁不孕不育了?”
戚酒迷迷糊糊的抓住了这条重点。
她怎么觉得这四个字有点熟?
好像什么时候听说过?
傅沉夜在边上坐着,听的也皱了眉,倾身过去,“把手机给我,我跟她说。”
“谁不孕不育了?”
戚酒老大眼睛瞪着他,话说的是有气无力,却又不容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