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郁兰继续道,“晚晚怀孕快两个月了,一次产检都没做过,还是说,你其实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没有回答萧郁兰的话,将视线落在姜晚身上,“哪里不舒服?”
姜晚漠然的掀唇,“你应该问我哪里是舒服的,不舒服的地方太多,如果你继续这么质问下去,或许下一秒就流产,死了也不一定。”
这话一落地,傅景深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那你到底让不让我出去?”
傅景深轻轻叹息,“如果不是你的情绪太激动,根本不会有人限制你的自由。”
姜晚讥讽道,“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的良苦用心了?”
“不是这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姜晚拉着萧郁兰往外走,“你让保镖跟着我好了,如果到点我不回来,你可以让他们把我捆回来。”
傅景深,“。。。。。。”
就这样,姜晚走出了别墅。
久违了的自由。
她站在门口用力的呼吸,好像一条搁浅的鱼重新回到了水里,终于找到可以呼吸的方法那样。
萧郁兰握着她的手,“走,我的车就停在前面。”
姜晚心中的晦气散去,情绪有点激动,“郁兰,很久没有池晋的消息,我想先去看看他。”
“他出院了,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知道。”
上了车,姜晚把地址告诉她,导航好就出发了。
姜晚给池晋打了个电话,奇怪的是一直没人接。
她有些忧心忡忡的说,“池晋不是这么没交代的人,他出院都没来找过我,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萧郁兰目视前方开着车,“我之前见过他一次,他的状态确实算不上好,但是能出院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去看看吧。”
“嗯。”
姜晚无心享受自由的风,记挂着池晋的安危,然后脑海里不自觉的浮起了乔忠那张老脸。
她有些后怕的说,“池晋是乔忠伤的,他上次骗我去他家,还差一点勒死了我。”
萧郁兰凝眉,“这么大的事,你没报警?”
“报了。”姜晚抿了抿唇瓣,“乔雨找了岳峰,证据不足,扣留了四十八小时就放人了。”
姜晚说着皱紧了眉心,“这个乔忠好像脑子不太正常,疯疯癫癫的。”
“越是疯癫,越是可怕,因为你根本没办法预判他的行为。”
萧郁兰顿了顿,“但是,一个想害你性命的人,傅景深还要袒护的话。。。。。。晚晚,你离婚的决定是正确的。”
“或许,他一开始就不是因为被乔雨拒婚才娶我的,他始终目标明确,就是要让姜氏易主,就是要毁了姓姜的。。。。。。”
呼吸受阻,姜晚迟迟没法将呼吸沉下去。
好一会儿,她才幽幽的继续说,“可是按照他的说法,乔雨身上流着的也是姜家的血,把公司从我这个姜家女儿手里送到另一个姜家女儿手里,这也叫报仇吗?”
萧郁兰抿了抿唇角,“或许,报复你,就是报复了姜家,毕竟乔雨的身份根本无人认领。”
“或许吧。”
无所谓了。
反正他偏心这件事,也不是现在才有的。
车子到了池晋的公寓。
姜晚带着萧郁兰上去敲门,敲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无人应答。
最后吵到隔壁邻居,邻居告诉她们,池晋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
很久没回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