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笑盈盈的看着他,“慕朝朝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她对我的敌意全部来自对你的爱意。”
“我管她喜欢谁,我心里只有一个姜晚。”
“傅景深。。。。。。”
“我知道你要拒绝我,晚晚,我明白的。”他唇边的笑意染上苦涩,“就像我阻止不了你不爱我,你也阻止不了我对你爱。”
姜晚释然的笑了下,“我觉得我们可以这样把话说开了很好,傅景深,过去的事,就像今晚的烟花一样,绚烂过,燃烧过,就算了吧。生活还得继续下去,人不能永远停留在过去的回忆里,至少我不能。”
傅景深看向漆黑的海面,“你往前走吧,我这样的人,可能注定了没有未来,守着那点刻骨铭心的回忆,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姜晚,“。。。。。。”
谁都说服不了谁,那么维持着现状就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她也看向大海,汹涌澎湃,她打算永远都不告诉他,在这片海上,她默许他吻了她这件事。
。。。。。。
回到银月滩,傅景深把姜晚送到家门口,然后才让司机送他去医院挂水。
他的胃病很严重,一直强忍到现在,不去医院是不行了。
姜晚看着远去的车辆,轻轻叹口气,脚步轻快的回了别墅里。
让她意外的是,萧郁兰跟贺明朗还没有回来。
她立即给萧郁兰打电话,结果是贺明朗接的,那边一片嘈杂,姜晚的心顿时咯噔一下,“发生了什么吗?”
贺明朗的声音沉重又暗哑,“老校长。。。。。。走了。”
姜晚,“。。。。。。”
怎么会。。。。。。
几乎没有半点耽搁,姜晚就让家里的司机送她赶往谷家。
老人家是下午走的,跟萧郁兰贺明朗吃了一顿团圆的午餐后,说要上楼去午睡,然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人走得很安详,没有半点痛苦,但是姜晚已经能够想到萧郁兰的痛苦了。
郁兰原本还想着,等孩子出世了,就让谷校长给取个名字,有了新生命,或许老人心里的结也就能解开了。
姜晚想想都替她难过,去的路上眼泪就开始控制不住了。
等到了谷家,看见门口挂着的白布,心被揪了下,进门看见萧郁兰跪在灵堂边上,姜晚瞬间就绷不住了。
“郁兰。。。。。。”
她冲过去抱住了萧郁兰,“对不起,我来晚了。”
萧郁兰一直哭到现在,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眼泪,被她一句又勾得眼泪决堤。
两个人女人在灵堂前痛哭着抱在了一起。
几年前,相同的一幕,也在姜家出现过,那时是姜老去世,现在是谷校长。
亲人一个个离她们而去,她们才二十几岁,就成了没有家人的孤儿。
贺明朗让人将她们拉了起来,自己抱着妻子去了旁边安慰,边抱着她哄边对姜晚说话,“她怀着孕,经不起这么折腾,晚晚,你别惹她了。”
姜晚一边掉眼泪一边点头,“我知道。”
预产期将近,姜晚也有点害怕,看着萧郁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觉得自己太不该了,怎么忽略了郁兰的身体状况?
姜晚吸吸鼻子,握住了她的手,“郁兰,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好好保重身体,老校长也不想看你这么伤心。”
萧郁兰哽咽道,“晚晚,你知道吗?他像是早就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所以叫了我跟贺明朗,和和气气的吃了一顿饭,还嘱咐了我很多事,然后就去午睡了,他真的就是睡着了。。。。。。”
“别伤心了,他走得安详没有痛苦,也算是善终了。”
“我难受啊,晚晚,要不是外公把我从萧家接出来,我都不知道活成什么样,他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我身上,我还不听他的话,一天都没有让他省心过,我真的好对不起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