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垂眸轻笑了下,“傅景深,我没有立场生气,你忘了,我跟你不是男女朋友,作为普通朋友,我不觉得今天的事有哪里值得生气的地方。”
“。。。。。。”
她的语气如此温和,推心置腹,可他的心还是狠狠下坠到看不见底的深渊。
失望失落,锥心刺骨的痛,他好像怎么努力都走不进她的心里了。
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了。
不管他跟谁,做什么,她也毫不在意。
他一个下午的惴惴不安,活像是一场笑话。
为了给她道歉,他把已经放假的蛋糕师叫回来,付了十倍的薪酬,只为了给她做一个她喜欢的蛋糕。
结果她根本没有生气。
傅景深闭了闭眼,声音沙哑的道,“不打扰你了,我先回隔壁了。”
姜晚抿了抿唇瓣,“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傅景深苦笑了下,“你在乎吗?”
“我。。。。。。”
“晚晚,你要是不爱我,就别再给我假象了。”
他真的快要被这种假象给折磨疯了。
姜晚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脸上只有茫然和困惑。
她给过他什么假象吗?
有吗?
没有吧。
莫名其妙。
。。。。。。
第二天姜晚把这件事告诉萧郁兰之后,抱着乖乖没心没肺的玩了起来。
萧郁兰边喝着热汤,边盯着她看,好一会了才开口说,“傅总还挺纯情呀。”
姜晚嗤之以鼻,“这两个字跟他有什么关系?”
萧郁兰笑了,“他这是既盼望你吃他跟慕朝朝的醋,又怕你生气,结果你真的没生气,他反而难受了。”
姜晚把乖乖放在摇篮里,轻轻晃着,“我都说了跟他不可能了,是他自己不相信,现在又说什么吃醋,吃什么醋,他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
萧郁兰试探的问,“他跟慕朝朝在一起,你心里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感觉?”姜晚摸了摸心口,“之前这个慕朝朝让助理对我说三道四的,还放我鸽子,我有点不待见她倒是真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晚晚,我看你也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萧郁兰靠在床头,眼中浮起淡淡的倦色,“不然以你的性格,要是真的不介意,连慕朝朝的名字估计都不会记得。”
姜晚撇撇嘴,“别搞这种暗示啊,我喜不喜欢一个人,我自己还能不知道啊,慕朝朝可是大明星,我能不认识?”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脑海里莫名的闪过那天在游艇上的画面。
烟花漫天,他在她身边,深情凝视着她的目光。
还有那个。。。。。。高烧过后就被他忘记的吻。
萧郁兰刚生产完没几天,又动了大手术,说不了几句话就没力气了。
姜晚见状立即上前把床放平,“你睡吧,乖乖也睡着了。”
“嗯。”
萧郁兰闭上眼睛的瞬间,几乎就睡着了。
姜晚起身把窗帘拉上。
再过几天,萧郁兰就要转去月子中心,她陪着傅景深来医院复诊的日子也没几天了。
想到这里,她把护工跟月嫂叫进来,自己去了傅景深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