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贺兰殷摇摇头,气势一下弱了几分。
“你看,这还不是骗?你压根就没有线索,你破个屁案呀,等着嫌疑人自己送上门来啊?”
桑宁乘胜追击,继续贬低着对方。
“……”贺兰殷。
茅房里。
“润生。”风雀仪隔着板子问。
“嗯?”板对面的冯润生应了句。
“你说陛下还能回来了吗?”风雀仪不敢确定。
“能、能吧?”冯润生想了想,也是很忐忑。
到底贺兰殷能不能回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越来越不敢确定了。
“我怎么听你的语气也不太自信呢?”风雀仪冷笑一声。
“呵呵,咱们都是半斤八两,你如果是楚裕,我敢肯定他百分百回来。”
冯润生看他冷笑,于是也不客气的回了句。
“放屁,怎么不说你是楚裕?”
风雀仪听了更生气了。
“行了,咱们别内讧了,同是天涯蹲厕人。”
冯润生摇摇头,神色无奈的叹息道。
“……”风雀仪沉默无语。
“腿麻了。”又过了一会,风雀仪忍不住分享着。
“我也麻了。”冯润生淡淡地说。
“天快亮了,擦不擦没必要了,回去洗个澡吧。”风雀仪忽然提议道。
“哎,终究是错付了,陛下你真是个老六啊。”冯润生听了,满脸的懊悔,后悔不该听风雀仪的步步紧跟贺兰殷。
这下好了,对方来了个将计就计,直接把他们留在了坑里。
偏偏大半夜的,这间客栈本来人就少,更是没人出来过。
他们没有纸,只能在里面蹲着。
“干了,擦个屁?”冯润生最后长叹道。
……
……
第二天一早,贺兰殷抱着桑宁踏踏实实睡了一夜,十分甘甜。
虽然除了忍不住等桑宁睡了,偷偷亲了她几下外没干别的。
但是与蹲了一夜的冯、风二人比,他是很幸福的了。
“陛下!”
这不,贺兰殷跟桑宁还没起,房门就被踢开了,风雀仪、冯润生气呼呼的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