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骨子里却是一个极有主意的人,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事情,那是绝对会去做的。
所以,他才会这么担忧。
尽管心里很不赞成,但是陆晏州还是忍不住的想,万一媳妇就是坚持要去搞什么个体户怎么办?
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不行,明天一定要再去找岳父了解一下,关于更具体的政策问题,看看是不是真的不会存在危险,他不能让媳妇有一点点的不确定的危险因素在。
“好,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不会拿自己冒险的,我先到市场上还有城里考察考察再说。”
陆晏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吧,他就知道媳妇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姜婉晚伸手抚平陆晏州紧皱着的眉头,在他的嘴角亲了亲,“咱们赶紧休息吧,在火车上都没休息好。”
一边说姜婉晚还一边打着哈欠。
“嗯。”陆晏州摸着她柔软的发,轻轻地答应了一声。
搂着姜婉晚睡着,听着耳畔熟悉的呼吸声,陆晏州才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
眼神清明一片,哪里有半点的困意。
他紧蹙着眉头,看向旁边躺着的姜婉晚和两个孩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陆晏州才幽幽地叹息一声,缓缓闭上饿了双眼。
第二天,天还没亮陆晏州就起床了。
穿戴好出房间门,正好撞上刚起床的陆长征。
打了声招呼,陆长征看着儿子眼下的疲态,问:“没休息好,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再起来?”
陆晏州一顿,“睡不着了,就干脆起来跑步锻炼一下,爹,我出去跑步去了啊!早饭好了你们先吃,别等我,我可能再去一趟爸那里。”
话落,陆晏州呲溜一下就窜了出去。
为了区分双方的父母,陆晏州就跟姜婉晚商量着,喊陆母和陆长征爹娘,喊姜颂爸。
看着陆晏州挺拔的背影,陆长征摸摸下巴进厨房帮自家媳妇做饭去了。
厨房里陆母听见声响,头也不没抬的问道:“晏州起来了?”
“嗯!”
“跑步去了?”
“嗯!!!”
察觉到陆长征的异常,陆母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干啥?大早上的就这副样子?”
陆长征闻言欲言又止,转头看了眼厨房外面静悄悄地院子,才小声道:“老婆子,我刚看到晏州眼睛下面都是乌青乌青的,”
说到这里陆长征顿了顿,有些为难,“昨儿个晚上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大半夜了他们那屋子还有动静呢,你说是不是应该提醒晏州节制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