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不少菜都开始丰收。
其中就包括豆角。
这玩意产量倒是洗人。
哪怕是单人床那么大块地儿。
也够一家三口从早到晚吃的。
但这东西烦人就烦人在。
它真的是长太多了!稍微种多点,这个季节就跑不了豆角烧万物。
凉拌啊干煸啊炒土豆啊,甚至裹上面糊烧汤!
活生生吃到吐!
所以某俩产豆角大省近来一听到对方有风吹草动。
就火速装上几车豆角给兄弟省送去。
救灾啊!
既救对方,也救自己!
战斗民族本身不种这玩意,莱昂暂时还没学到搭架子。
后勤部弄来的这一车,还是上次卖白菜粉条的老板给进的。
唐磊一看这数目就懂了。
先留了一部分做了几次豆角炒肉沫,又凉拌蘸了几次麻酱。
吃腻了后甚至还腌了几瓶酸豆角。
做法比腌那几样东北酸菜还简单。
切碎了放进矿泉水瓶,一勺盐加满水。
几天就成了微黄色,肉乎乎的很嫩,还能保持那点脆脆的口感。
拿来炒了几次肉沫,终于也是吃腻了。
于是唐磊大手一挥,把剩下的豆角,都丢去晒干!
这豆角,新鲜的时候主打就是一个脆嫩生甜。
当然,不是指生吃。
生吃虽然不一定会送人进医院,但上吐下泻的免不了的。
而等晒成了干豆角,这东西就韧起来了,还有种浓郁,略带清苦的菜香味儿。
保存好能放个一年,挺适合干冷的时候烧肉吃。
和冬天的白菜有的一拼。
光这俩菜轮着来,能制霸餐桌一整年。
西伯利亚的土豆也没好哪儿去。
唐磊除了把豆角晒了,还顺便弄了梅干菜。
这俩虽然都要晒,步骤倒是反着来。
豆角是先煮。
一锅水加上盐,焯水三分钟,豆角就软了,颜色更是鲜嫩翠绿。
再挂到有阳光的地方,狠狠晒上几天。
晒到鲜绿变成了深绿发黑,豆角脆脆的一折就断的时候。
就晒好了。
梅干菜则要先晒。
这东西也叫梅菜,但实际上,并不是指某一种新鲜蔬菜。
所谓梅菜,只是指加工制好后的各种干菜,只要是水分少的都能做。
唐磊这次就选了芥菜。
先直接上外头晒了两天,脱了水分,再放进开水里小烫一分钟。
这一烫是万万不能烫熟的,烫个变色就行。
之后啥也不用放,摞一起发酵一个晚上,第二天就都成了黄叶子,有点像酸菜。
这时候再拿出去晒,晒完回来,烧锅水蒸一蒸。
就这么反复的晒掉水分再蒸进水分。
三蒸三晒后,菜叶变成了黄黑色。
菜香叶脱了清气,变成了发酵后的醇香,被彻底固定下来。别看丑了点干巴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