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不好了!又出大事了呜呜!”
陈洛正左拥右抱,享受着卫晗香和婵儿喂葡萄,冬梅突然又哭着跑来。
陈洛有点脑壳痛,心道这丫头明明挺壮实的,咋就这么爱哭呢!
“又怎么了?先别哭慢慢说!”婵儿开了门,陈洛无奈询问。
“呜呜,这次真完了!”
冬梅抹着眼泪道:“外面来了好些人,举着火把把咱们围了,说是要放火止疟!”
“我说不来王府上工,爹娘非让我来,这下死定了呜呜!”
“……”
真是又胆小又不会说话!
陈洛很无语,哭笑不得道:“人来了,这是好事啊!”
“哇!咱们都要被烧死啦,哪里是好事!”冬梅哭的更大声了。
“快住嘴,莫要再哭嚎!”卫晗香皱眉道:“王爷本就在守株待兔,现在兔子来了,自然是好事!”
“香儿真是又大又聪明!”陈洛大笑,抓了两把起身眯眼道:“你们在内宅歇着吧,本王倒要去瞧瞧,是谁如此卑鄙,又如此大胆!”
王府大门口,大队兵甲军士手持兵刃火把,严阵以待。
为首之人怒喝道:“念尔等皆是老卒,速速退开,莫要挡路!”
“待太医诊断确定之后,自会给你们个决断!”
惇伯和老仆们手持兵刃,或独目或瘸腿断臂,模样如残兵败将,却一个个眼神狠戾,满脸都是悍不畏死的狰狞!
“哈哈退开?我等镇北老卒,从不知后退为何物!”
惇伯持刀的立于台阶上,佝偻的身影不知何时变得挺拔,冷笑开口。
“你们是谁的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兵围此地,知道这里是镇北王府吗?!”
对面为首将领身在高头大马之上,手持马鞭冷笑,“围的就是镇北王府!”
“有人说此地出现疟病之人,为了王府和整个京都的安危着想,我等特奉太子之命前来查证!”
“若再敢阻拦,便视为隐瞒疟病图谋不轨,杀无赦!”
惇伯等人神情剧震,小王爷等的幕后黑手,竟然是东宫太子?!
“再说一次,让开!否则休怪我们不讲情面!”
对方再次暴喝,眼中杀气腾腾。
惇伯和老仆们互相看看,跟着却……持刀踏前一步,彻底堵住大门。
“没有圣上旨意,就算是太子,也无权擅闯镇北王府!”
惇伯抬刀傲然哼声道:“抬起你们的狗眼看看,陛下御笔亲题的护国柱石尔等看不到吗?!”
“哈哈哈,老镇北王的确是护国柱石,只可惜,早已不在了!”
对方大笑道:“至于如今的王府,不过是一群残废老卒和土鸡瓦狗而已!”
“看看你们自己,有半点军士模样吗?还不速速滚开,免得待会吓尿!”
他周围将士闻言,纷纷大笑出声。
能进东宫太子府当府兵的人,自然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年轻精锐。
他们皆有傲气,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太子登基他们便是皇帝禁卫,自然瞧不起这些镇北老卒。
“我们的确是残废老卒,这是事实。”
惇伯等人,面色齐齐冷下来。
“可竟敢骂我们小王爷土鸡瓦狗?可你们又算些什么东西?!给我杀!”
杀字一出口,他和众瘸腿断臂的老仆们,突然一扫龙钟老态,个个犹如从地狱爬出来恶鬼一般,悍然朝着台阶下扑杀而去!
他们不过十几人,可面前的人马却足足包围了王府,单正门前就有百余人!
十余人冲向百余精锐,他们竟毫无怯意,一个个拖着行动不便的老迈身躯,红着眼挥刀砍过去!
东宫府兵哪料到他们如此彪悍,瞬间惊骇后退。
那为首将领随即羞恼,怒吼道:“找死!给老子动手!送这些老东西归西!”
众府兵得令大吼,便要围杀惇伯几人!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暴喝响起。
“住手!我看谁敢动本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