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四哥文骁全天陪护,父母则是下班就到医院陪她,文文虽然不是原主,但她感受到了来自父母跟兄长们的爱,这让父母早逝没有兄弟姐妹的她倍感温暖。
“爸妈,我想出院了,我不喜欢住在医院里。”医院住得不舒服是其次,主要还是不想父母两边跑太辛苦了。
这几天文文也想通了,既然老天让她来到了这里,肯定是有什么用意的,也许是补偿她缺失的家庭温暖,所以她才来到了文家;再就是如果不是自已的到来,原主也会死去,还是受侮辱的死,以文家人的性子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光是四哥文骁就会把赖家人全部杀了,可是这样她觉得太便宜赖家了,为了这样的人赔上文家不值得,现在她来了,她会用另一种方式为原主报仇的。
她答应了原主会保护家里人,从今以后她会代替原主好好的爱家里人。
“你都还没有恢复好,再住几天我们也放心”文母陈月莲摸摸女儿的脸蛋,总算是有点血色了。
文文望着温柔漂亮的母亲:“我已经好了,头也不晕了,就只是起了个包,回家养几天就没事啦。”那天摔倒在地上头上鼓了老大一个包,没有摔破皮,拍了片子还好没有颅内出血,摔了个脑震荡了。把家里人吓得够呛的,何况现在的她还失忆了。
“不行,小妹你要听话,再住几天,咱听医生的。”四哥文骁跟文父文忠翔也不通意她出院。
“医院都是药水的味道我闻着难受,在这里晚上都睡不好,何况回到家里说不定在熟悉的环境会有利于我恢复记忆呢。”文文据理力争。
“这…”文家几人觉得有理但还是不放心。
“不如问问医生。”文文提议。
“好,我去问问医生。”文父文忠翔走出病房去找医生。
很快医生就来到了病房:“小姑娘,你想回家啦!”医生是位和凯可亲的帅大叔。
“恩,我觉得好多了,头不晕也不疼了。”其实还是有点晕有点疼的,但她觉得能承受问题就不大。
医生给她头上按了下
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还是有点疼的吧。”医生揶揄。
“只有一点点啦!我觉得能承受问题就不大。”文文嘴硬。
“又是一个不听话的病人,你的情况跟别人不一样,本来脑神经被药物伤害了,摔倒受到了重创,怕除了失忆外还有什么后遗症
。不过熟悉的环境确实有利于恢复,这样吧,再去拍个片子确定没事了就回家休养。”因为没有什么大的外伤,回家休养确实更好。
医生又交代了平时要注意的事项就走了。
片子结果出来毫无疑问是好的,等出院手续办好都快中午了。
文文母女走在前面,文家父子手上一人拿着个蛇皮袋走在后面。
“快中午了,我们在外面吃了再回家?”文母陈月莲问几人。
文文看着这六十年代的京市街道,没有后世的高楼大厦,现在的街道都是灰扑扑店面,今天是礼拜天所以街道上很多人拎着菜篮子采买生活必需品。
在一家店铺门口应该是供销社,人们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这些人面容肌瘦,脸色泛黄,这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许多人还穿着打补丁的衣服,眼神有光透露出对生活的期盼和渴望。
在六十年代,是一个充记坎坷与困难的岁月,尽管生活中面临着缺衣少食物资匮乏的困境,但人们的精神状态却饱记而充记希望,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光芒。这个时代,人们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积极面对生活的挑战。
文文记得小时侯爷爷奶奶们经常跟他们的后辈们说起六七十年代的故事,那时侯长辈们常说,那时侯的人眼里都有光,以前不理解现在她身处这个时代懂了。难怪长辈们经常骂后世的年轻人生活好了缺少了激情的灵魂。
国营饭店,店面不大,门口挂着一块褪了色的招牌。店里的菜品简单而朴实,数量不多,以家常菜为主。木制的菜单上,字迹已经模糊,上面标记着需要用粮票和肉票才能购买的菜肴。
进入店内,几张破旧的桌椅摆放整齐,地面略显简陋。服务员们穿着统一的白色工作服,忙碌地招待着客人。厨房里传来阵阵油烟味,大厨们在狭小的空间里忙碌着烹饪。
这时代,肉票是一种稀缺资源,能吃到肉成了一种奢侈。每当有客人点了带肉的菜,服务员会仔细核对肉票。
文文一家寻找着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文父文忠翔熟练地点好了菜,不一会儿,美味的菜肴便陆续上桌了。
首先端上来的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鱼汤呈现出奶白色,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鱼肉鲜嫩可口,入口即化,配上鲜美的汤汁,让人回味无穷。
接着是色香味俱佳的红烧肉,色泽红亮诱人,肥瘦相间的肉块裹着浓郁的酱汁,散发出阵阵肉香。每一口都充记了醇厚的味道,配上馒头或米饭让人食欲大增。
有一说一国营饭店的大厨厨艺真心不错文文都觉得自已吃撑了。
几人吃饱喝足就坐公交车回到了机械厂的家属院,今天礼拜天大人小孩都放假,所以家属院真的是热闹不已。
文文摸了摸差点笑僵的脸颊,作小辈真难,看到长辈不打招呼的话会被人骂,特别是这种大厂的家属院,三姑六婆的战斗不容小觑。
还好今天有父母还有四哥在她只负责微笑,四哥喊啥她喊啥。
好不容易走到了自家院门口,文父文忠翔是机械厂主任,有独立的小院,普通职工就是那种筒子楼房,地方小还不方便,厠所跟厨房都是共用的。
文文打量着小院,不大二三十平左右,院子朝南处还有两间小房,看样子像是厠所跟杂物间,最人她意想不到的是,居然装了自来水管,现在就用上自来水,真不愧是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