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鸡皮疙瘩,就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上了的那种窒息感。
明明对路时安有些犯怵,安思淼吞了吞口水,用眼神示意李玉萍:“李姨,这个你清楚,你说。”
李玉萍讪讪一笑,她往前走了两步,用一种劝诫的语气对着路时安说:“小安呐,不是阿姨说你。
这就是在你家,你干嘛要偷夫人的东西呢?
这个镯子是夫人娘家给的嫁妆,不仅价值连城,还有宝贵的寓意。
你千不该万不该,去偷夫人的东西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东西了?
不会是你跟他们说,东西是我偷的吧?
那我这房间也是你找管家拿的钥匙开的?”
路时安致命三连问,问的李玉萍晕头转向。
李玉萍回答:“是……是啊……我是什么时候偷的?
我还偷了什么?
我偷这东西干嘛?
我偷了之后为什么要放在我的房间?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偷了以后放在哪儿的?
我偷东西被你看见了你为什么不阻止?”
“这……这……我哪儿知道啊?
我就知道你拿了……呵,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能这么污蔑我吗?
我还说你偷了东西呢。
不仅偷了衣服首饰,还偷了三块黄金,两个玉镯子,八套护肤品,两个爱马仕包包……你!
你!
你胡说!
你血口喷人!”
李玉萍听到路时安在胡言乱语,气的气血翻涌,连忙解释:“夫人,小少爷,我真没偷东西。
这都是他胡诌的,我是什么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夫人和老爷待我极好,我怎么可能偷东西。”
“哦?
是吗?
没偷东西,那让我们查查你的房间吧。”
路时安状似不经意的提起:“你们没有经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