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年三月。
蝗灾遍地,赤地千里。
万年县的老许夫妻西眼无神望着自己的心血地。
庄稼没保住,踏进棺材的一只脚过段时日也可以变成两只了。
“天意如此啊,夫人,我们这辈子受尽了苦难,虽不能同生,死亦同穴。”
“老头子,你说什么,我没读过书,听不懂。”
老许的夫人崔氏老泪纵横。
突兀间,田里躺了个人。
“老头子,我莫不是眼花了,这个小郎君是什么时候躺我家地里的?!”
老婆子惊恐万分。
“老夫也眼花了。”
说完老许就迈进田里,崔氏老妇犹豫片刻也跟了进去。
“小郎君,小郎君。”
此时少年睁开眼睛,“大爷你谁啊,头上戴个布冠,在拍电视剧吗?”
“小郎君,你为何出现在此?
怎的奇装异服,也不束冠?
莫非你是异族?”
老许都只剩一半牙齿了,问起话来却是无比利索,问的少年一愣一愣的。
“我本来准备去乡间采风的,后来去偷人土豆子······卧槽!”
少年看了看周围。
“我是谁,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郎君先起来吧,去我屋里再说。”
老许说完放开了少年就领着崔氏往回走,少年背着登山包很快跟上了。
“小郎君,如何称呼?
哪里人氏?”
老许边走边问。
“于荣华。”
(你不是说回去再说的吗,老头真健忘。
)“哦?
鲜卑人?
万忸于氏?
于姓可是很少见啊。”
老头有点好奇。
“不是,我是汉人。”
“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