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没当回事,转身就走。
迎面碰到一个娇俏的女人,腋下架着个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是楚锁锁。
有些日子没见了。
她瘦了不少,两颊瘦得都凹进去了。
原本娇娇气气的长相,带了几分刻薄模样。
额头用头发遮住,隐约能看到暗红色的疤痕,都增生了。
胳膊上打着石膏,腿上也打着石膏。
苏婳懒得搭理她,抬脚就走。
楚锁锁嗤笑一声,挖苦道:“都离婚了,就别来这种高档地方吃饭了。再这样下去,北弦哥给你的那一亿几千万分手费,用不了多久就花光了。”
苏婳一直觉得低调内敛、有教养,是人类的美好品德。
直到遇到楚锁锁。
她觉得对付这种人,就得以毒攻毒。
什么教养、美德,对她压根不管用。
就得用最简单最原始的一招。
那就是“干”!
干她就完了!
别磨叽!
苏婳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楚锁锁,目光凉凉打量她几眼,呛道:“你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除了有个好爹,一无是处的人,有什么资格挖苦我?我画一幅画赚一千多万,随便捡个漏,净赚五千多万,离个婚拿十几亿的人,什么时候要被你这种寄生虫瞧不起了?”
不由分说,她抓着楚锁锁的脖子,推到洗手盆面前。
把她的头摁进洗手盆里,打开凉水,对着她的头就冲,“好好清醒清醒吧!你这个废!物!”
楚锁锁挣扎着,大喊道:“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苏婳把她的头对着冷水,冲了足足有十分钟,才松开。看書溂
楚锁锁被冷水冲得头晕脑胀。
头发湿了,脸湿了,衣服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