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卿,这是何意?”
女皇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凝视着王贲。
王贲神色一怔,便急忙道:“陛下,那刘策居然无故殴打平夷伯之子。”
女皇朝他扫了一眼,沉声道:“王爱卿,你如何得知?”
“陛下,平夷伯有奏章送到。”
“奏章?既然是平夷伯的奏章,为何不先送到朕的面前?”
轰!
女皇声音平淡,但对王贲而言,那简直如晴天霹雳。
王贲内心,猛地一颤。
糟了!
王贲心神不宁,极为不安。
“这……陛下,老臣有罪。”
王贲惴惴不安。
“那平夷伯,有何话说?”
“陛下,平夷伯说,刘策为了一个花魁,而打伤了他的儿子。”
女皇轻哼,又问道:“可有原因?”
“陛下,那刘策他……”
当即,王贲便根据平夷伯奏章所说,一五一十告知女皇。
女皇听闻,这跟那锦衣卫密报,如出一辙。
她更生气了。
“丞相,刘策作出如此之事,你意下如何?”
王贲一怔,便急忙道:“陛下,您让刘策平叛,谁知,他却作出如此之事,恳请陛下,将他从登州召回,拿入大牢。”
女皇朝他扫了一眼。
“如此说来,王爱卿有平叛登州的人选了?”
嘶!
王贲倒抽冷气,神色骤变。
“陛下,老臣并无合适人选。”
王贲犹豫片刻,便摇头道。
“那登州便不平叛了?”
女皇又在质问王贲。
“陛下,即便是平叛,也不能用刘策。”
“刘策先杀王敬之,又殴打赵伯安,他这是……”
“但,王敬之通倭!”
没等王贲说完,女皇便寒声道。
这一下,可把王贲吓到了。
王贲心底一颤,不知陛下为何旧事重提。
“陛下,臣有罪。”
王贲心中,更恨刘策。
“王贲爱卿,你去平叛如何?”
女皇忽然一笑,看向王贲。
嘶!
王贲倒抽冷气,又是一惊。
“陛下,老夫年事已高,愿为陛下在朝堂分忧……”
王贲犹豫片刻,声音低了许多。
“哼。”
女皇轻哼,声音冷漠。
“满朝文武,没有为朕平叛者,朕也只好让刘策平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