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首咬牙道:
“忒多话!看刀!”
见贼首油盐不进,
太史慈抖擞精神,一双狂歌戟舞的飞快。
适才还觉得有一线生机的贼首,顿时变得左右难挡,渐渐毫无还手之力。
“降!还是不降!?”
“……”
贼首咬牙不语。
“我主农王,礼贤下士,视麾下如手足!”
“以汝之武艺,若能归附,得上将之位,光宗耀祖。岂不好过在山中做贼?”
“……吾已从贼,又掠夺农地百姓,农王岂能绕我?”
太史慈将狂歌戟又压下三分,点点寒芒几乎要刺进贼首脖颈。
“如今形势,可由不得你!”
“再战,则死!”
“亦或投降去见我主,还有一线生机!”
贼首瞟了瞟压在脖子上的小戟,
心中无奈。
“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小人……魏冉愿降!”
归程途中,两人并马而行。
太史慈的狂歌戟始终架在魏冉肩上,只需稍稍挥臂,便可斩下魏冉头颅。
“你那些喽啰也算义气,汝虽被擒,他们却始终不愿离去。”
魏冉长叹一声。
“都是吃不起饭的兄弟,从贼之前,也都是好汉子。”
夕阳西下,
出征‘大军’终于返回。
此时,
众廷卫看向太史慈的目光,再无半点轻视。
平时众人也切磋,但太史慈能打赢他们并不能说明什么。
反观打赢秦国流匪,
则足以证明其武艺,最起码是南方诸国之首。
“启禀王上!”
“慈不辱使命,生擒贼首归来!”
农锦一张大嘴险些咧到脑后跟去,
忙走下王位,至太史慈面前,双手扶起。
“子义真乃猛将也!”
感慨一番,
转头看向贼首魏冉。
“贼首可知罪?”
魏冉讷讷无言。
见农锦似有严办之想,太史慈连忙说道:
“大王。”
“此人与某家大打三十余合,刀法极佳,且有情有义。”
“大王正是用人之时,何不留在身边,以观后效?”
农锦眼前一亮。
“哦?此言当真?”
见太史慈点头,农锦不可置信地看向贼首。
这方世界,一个小贼就能和太史慈打三十多个回合?
若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