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若有驱使,冉!必效死力!”
得魏冉效忠,
农锦又如何不喜?
翻身下马,将魏冉扶起。
“孤武艺不精,暂且委屈子义护卫左右。”
“待日后军马多了,再给子义领兵!”
“不敢。”
“能护卫大王左右,乃慈之荣幸。”
此一番情况,
尽被山间一僧人收入眼中。
他也没说话,拂了拂袈裟下的黑衣,径直上山去了。
按理说,
原本的周朝、春秋时期,境内不该有佛教这个东西。
但此刻,在这山野深处,切切实实的伫立着一座不大的寺庙。
农锦缓步入内,
太史慈、魏冉早把兵器抽出,警戒四周。
安静的诡异。
没有农锦预想中的香客络绎,没有现代的熏烟缭绕。
“这位施主……”
唯独一位披着袈裟的黑衣和尚。
“可是心中有事,欲求佛主解惑?”
系统也早把和尚的名字,显示在他的头上,就像大世界游戏一般。
“孤确有心事,不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孤听闻此处有一智僧。姓姚,名广孝,特来拜会。”
“哦?姚广孝?”
“那是何人?”
看着黑衣僧人头顶的‘姚广孝’三字,农锦也不气恼。
他走到姚广孝身边,
取了三柱佛香,虔诚的跪在蒲团上。
“天下诸侯,诸子百家,不会允许师父传道的。”
“师父若想一展胸中所学,也唯有孤王这里了……当然,除非师父欲此生困于此地。”
姚广孝愣了愣。
拂须一笑:“大王欲传佛法?”
“不是不可。”
“佛说:杀生害命,罪业深重。大王用了,岂不是自断手足?”
农锦面露轻蔑。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利孤者,为精华;害孤者,为糟粕!”
姚广孝听着这‘流氓之语’,心中愈发激动。
是这个味!
“大王之心,老衲知了。”
“只是如今的大王,无兵无人,怕是无法一展雄心。”
“师父着相了。”
姚广孝略微怔了怔。
不明农锦所言。
“此生,若不能平心中所愿,死则死耳。”
“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而天地不加增,何苦而不平?”
姚广孝心神震动,瞳孔骤缩。
心中仿佛有个小人在呐喊:此为吾苦苦寻找之明主!
“贫僧!姚广孝,拜见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