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住,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抬手摸了摸突然泛起的红肿。
只几秒,慕言信突的笑了,他挑眉看了她一眼,又瞥了一眼她通红的嘴角,空气里突然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引诱着狩猎者。
蓝思诺忐忑不安的盯着反常的慕言信,她知道自己逾矩了。
慕言信抬手,蓝思诺本能的向后退了一大步,她多多少少知道他的雷霆手段,睚眦必报,狠辣无比。
“想离开我,没那么容易,也该你尝尝被人强迫捆绑的感受。”炽热的气息传来,他嘴唇贴近她的耳朵,带着潮湿的引诱和报复,指尖似有若无的滑过脸颊,惊的蓝思诺浑身战栗。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绯红的脖颈,逼她靠近,温软碰上坚硬。
慕言信眯起眼睛,下一秒,将她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与他对视。
“慕言信,你别忘了,是你曾经说别让我痴心妄想,生下你的孩子。”思诺冷漠地看着他,比任何时候都高洁,
他口干舌燥,手指抚过的地方都被染红,以往的她只会害羞的闭上眼睛,而如今的蓝思诺却看着他,痛苦的,绝望的。
慕言信怔住,他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复杂的表情,刚才只顾着征服,顾着自己的感受,却没想到她正在喘息受辱。
“慕言信,我曾经真心喜欢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轻如鸿毛,却重重砸在他心上。
这几个月来,思诺疲于奔命于警察局和律所之间,整个人瘦了一圈。
蓝氏三月前因欠款不还被银行起诉,如今所有资产也被银行冻结。
一夜之间,蓝家失去了一切。
蓝父作为公司创始人和唯一股东,已经被警察带走,正在等待一审。
作为慕氏重要的供应商之一,慕言信不仅置之不理,还被传出与林诗雅的花边新闻。
一时间,商界震荡,没有了慕氏的庇护,蓝氏颓势难以扭转,蓝父甚至可能坐牢。
这一切,都让蓝思诺一次一次心死。
她求过他,他置之不理,甚至为了躲开她,连家都不回。
三年真心,付诸东流,她悔恨交加。
慕言信松开她。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慕言信看了她一眼,接通了电话。
挂断电话,慕言信穿好衣服,决绝地走出房门。
紧接着,车子发动的声音传来。
他离开了。
辗转反侧,依然无法入睡。
手机亮起
是一封邮件,思诺紧张的连心头跳出来了。
她点开照片
里面慕言信正林诗雅紧紧靠在一起,低语着什么,她眼含春水,他面露温柔。
思诺扔掉手机,苦楚难耐,“早就该结束了!”
翻身下床,思诺决绝脱掉了结婚戒指,放在梳妆台前。
她只带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次日清晨
慕言信披着晨露回到家里
他看到梳妆台上的婚戒,心底升起无名火。
脸色顿时沉下来。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打了几次,皆是对方忙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