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豪包里,一字儿排开着十多个或浓妆艳抹,或不施粉黛,或清水出芙蓉的女人。
太子爷今晚要选妃子,那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一步登天,从麻雀变成凤凰。
所以整个夜都轰动了。各种环肥燕瘦济济一堂。
一瓶拉菲入喉,白默到不是很醉,或许是很长时间滴酒不沾的缘故,恰好的醉眼迷离。
他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身穿雪纺裙,且长及脚踝的女人。
白默记得袁朵朵喜欢穿长裙,而且都是这种长及脚踝的。
之前白默以为:袁朵朵穿长裙是为了遮掩腿上疤痕之类的东西,可有那么一次机会,白默趁袁朵朵睡熟之际,也就是在白公馆房间沙发上的时候,他偷偷摸摸的看过袁朵朵的腿:
很漂亮、很健康;不似一般女人那样纤弱,很有力量感的一双劲实长腿。
可当白默掀起女人的长裙时,看到的却是一双被黑之丝所包裹的纤弱之腿,白默立刻没了兴趣,挥走示意她走开。
“滚……统统给我滚蛋!不许在本大爷面前晃动!本大爷看着你们就来气……”
*
被白管家送回小公寓的袁朵朵并没有伤心多久。
自己为什么要伤心呢?难不成自己真是为了白默的那通挖苦和嘲讽?
没必要的。
他高高在上,她低入尘埃,他们之间本就不应该有什么交集。
他不爱她,甚至于憎恶她,也纯属情理之中的事儿,自己为什么要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呢!
袁朵朵洗洗便睡下了;可却辗转难眠。
一个小时后,她便被一阵暴戾的砸门声给扰醒了。
谁?封行朗?又醉酒来她这里闹事找林雪落了?
这是袁朵朵唯一能想到的不速之客。
袁朵朵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便看到了扰民者竟然是两个小时前才羞辱自己的白默。
她当然不会开门。
可当她往外瞄看了第二眼时,却立刻把门给打开了。
因为正是这多看的一眼,让袁朵朵看到了额前正流着鲜血的白默。
“白默,你额头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挨白爷爷打了吧?”
可白默却冷生生的盯看着眼前袁朵朵,嘶声厉问:“说,你要给谁当情一妇?”
“……”这二彪子半夜三更赶到她这里,就是为了问她这个?
“你管不着!”
袁朵朵冷生生的回了一句。
还没等袁朵朵转身,白默便硬生生的吻住了袁朵朵的唇,压制着她的双手,带动着她的身体一起跌倒在了那张双人沙发上。
袁朵朵什么也来不及说,就被白默吻了个实实在在。
白默额前的鲜血,流粘在了袁朵朵的脸颊上;她看不清白默的脸,但却能感受到白默的存在。
以两种方式存在着。
直到米已成炊的那一刻,袁朵朵似乎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推开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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