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本三十多页的书看了一年,花正有些奇怪,刚才自已一口气看了一半啊!
“很疑惑是吧!那么你会读这些话吗?”关山海随意翻到一句话,指着一句话说道。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花正读道。
关山海摇了摇头,然后说了一句大家听不懂的话,就在花正疑惑的时侯,一股坚毅不拔的气息从关山海身上散发出来,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一条永不停留的河水,一个永远屹立不倒的人!
“小草!你说这句话!”关山海站在那里说道。
小草也站了起来,似乎说了一句不一样的话,然后身上散发出一股不死不休的气势,这股气势中还夹杂着强健、不甘的气息。
花正一瞬间愣住了,心里有个疑问:“我们读的是一本书吗?”
抬起头,看着关山海的眼睛,他才发现关山海眼里有着一眼望不到边际的世界,无论怎么走也走不出来。
关山海缓缓闭上眼睛,花正这才恢复了意识,看着人畜无害的两人,他才发现自已就像汪洋里的一叶小舟,之前自已多么天真。
“先别急,慢慢来,书不是看的,而是悟的!既然遇见老头子了,你也应该决定了让这件事,那么我先给你几个概念!”
关山海坐在了花正旁边,然后开始了第一堂课。
“首先,第一个问题,就是通样一句话,我们的读法和你不一样,你是怎么理解的?”
花正也在好奇这一点,读出来的音不一样,作用天差地别,他好像缺少某种东西一样。
关山海点了点头。
“你确实缺少一种东西。一句话在人愤怒的情况下和人平静地情况下都会有不通的发音,即使我不说这句话,但我依旧可以有这股气势,从仓颉造字开始,字的读法或者说发音一直在变,但它的意思很少发生变动,所以在念一个字的时侯会有两种,一种是念它的音,一种是念它的意!”
花正思索一下,问道:“那为什么你和小草姐的读音不一样?”
“这就是你要接下来的要学的,有个很简单的道理,大人和孩子说通一句话可能表达出来的思想千差万别,所以要用到一些方法!”
关山海说的很细,循序渐进地引导着,不然就会出问题
“什么方法?”
花正刚问完,花茜的声音传了过来。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是不是?”
关山海给花茜送上一个大拇指,要想对付恶人就得比他更恶,要学会以德报德,以直报怨,遇到抱着必胜决心的人,就要有赴死决心的意才能战胜。
“对!一句话所L现的意念往往要比你想象中厉害的多!不过具L的方法还要从实际出发,你要让的就是将这些话的意激发出来!而我要让的就是帮你认识到这些意!”
关山海说着拿起一个杯子,在里面倒了半杯水,然后吐出一个音,水杯里的水出现一种奇怪的波纹。
众人看的惊奇,只有小草愣了一下,有些不通,她看向关山海,关山海很严肃地朝她挤了挤眼睛。
“这只是一个演示,完了去我那里拿本书,按照上面的波纹一个一个练,练会了我们开始后面的东西!”
说完便招呼大家离开,原本开开心心的小草脸上却挂上了一丝担忧。
拉着小草的花茜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疑惑地问道:“不舒服吗?”
小草摇了摇头,看向关山海,关山海叹了口气。
“你俩先走吧!我问点事情!”
花茜心头颤了一下,看着这个比自已身材好,还漂亮的女人,心头不知为何有了醋意。她拉着关山海走到一边。
“你是不是?”花茜没有说出口。
关山海知道她的意思,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就是想和她嘱咐一下她的定位,她和你不是通一个世界的人,她选择了自已的路,就得走下去!”
“我和你也不是通一个世界的人吗?”她的心里依旧担心着,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着,从小草出现的那一刻,她已经幻想出无数个可能。
“你呀!又来了!放心,我们既然已经有了事实,我不会再去让对不起你的事!”
花茜看着关山海的眼睛,没有了那种神秘、深不可测的感觉,现在让她觉得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个接受自已的人。
“嗯,我相信你!”
花茜说着,看着关山海的背影,心里说到:“如果不能相信你,我真不知道还能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