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的等待都过去了,可他现在却忽然烦躁了。
家里让他去相亲催得紧,他百般推辞现在却泄了气。
两个人的距离像是南极到北极,他心甘情愿从南极屁颠屁颠到北极。
可白落惜早不知道跟着君夜寒到了哪里。
抹了把头发,夜风吹走清冽的烟草香。
与此同时静谧的小别墅内传来“嘭”的一声,惊起小花园里熟睡的鸟儿。
“白小姐,我求求你。
”路雪儿满脸绝望看着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路氏每过一天亏损就会严重一分,今天一天又亏损了几十万。
路大海的朋友还有她的那些狐朋狗友她都联系了个遍。
但是要么是打不通,要么就是被一口拒绝。
至于君墨威她根本联系不上。
绝望之中,她只能找到白落惜这里来。
白落惜叹了一声,随手倒了一杯红酒放在一旁,“喝点?”
“白小姐。
”路雪儿无视酒杯,眼神紧张地望着她,“我现在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不然我绝对不会来找你。
”
白落惜轻轻点了下头,晦暗的眼眸滑过嫌恶。
路雪儿全然不觉,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要不是路小优那个贱人撕了支票,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你不知道她有多嚣张,在君总面前百般献媚,真以为君总是真的瞧上她了。
”
“你说她撕了支票?”白落惜来了兴趣。
路雪儿点点头,眼底亮起一丝希翼。
从她进来白落惜就兴致缺缺,果然只有提起路小优的事情白落惜才会关注。
“可不是嘛,路小优她以为……”
话刚开口,白落惜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她抬起手制止路雪儿说下去,随即转身走进房间里打了个电话。
再回来时路雪儿注意到她眉梢之间带了一丁点喜意。
路雪儿心中也是一喜,连忙把之前在君家的事情添油加醋地给白落惜说了一遍。
末了还愤愤地道:“路小优就是只麻雀,爬进君家的门她也还是只丑陋的麻雀,休想变成凤凰。
”
“君总早晚有一天会看清路小优的真实面目,明白只有白小姐这样大家闺秀才配得上他。
”
白落惜轻笑一声,“少奉承我。
”
“你恨她?”她垂下眼眸望着路雪儿。
路雪儿忙不迭地点头,“路小优这个贱人勾三搭四,自以为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