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辞深不甚在意:“是么,我觉得他们都挺开心的。
”
阮星晚:“……”
狗男人还挺有自信。
周辞深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还是说,打乱了阮小姐大好的姻缘?”
阮星晚道:“可能是吧,周总没来的话,我说不定就答应韩宇了。
”
“阮小姐如果后悔了,现在还可以去找韩组长,我相信他一定会很高兴当这个冤大头。
”
阮星晚真想一脚把他踹到河里去。
过了一会儿,阮星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试探着问道:“周总,你是不是喝醉了?”
是了,只有喝醉了,他的语气才不会冷嘲热讽,寡情刻薄。
这也能解释他不久前为什么他偷偷牵她手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确实有不少人来敬酒,他都一一接受了。
周辞深不答,隔了一阵才淡淡道:“我小时候也是在这样的弄堂里长大。
”
阮星晚怔了怔才明白他的意思,难怪面对这种嘈杂的环境和鼎沸的人声,他脸上没有表现出不耐与烦躁。
这也是,周辞深第一次跟她说他自己的事。
而周辞深似乎也没打算说其他的,在那里站了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阵风吹过,阮星晚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周辞深缓缓转过头,不冷不淡的看着她:“阮星晚。
”
“……啊?”
这个熟悉的语气,酒醒了?
周辞深道:“周安安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季淮见的,你打算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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