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手从自己肩膀上挪开。
“能,当然能。
”唐玉手指摸了摸眉心,“不过我很好奇,你跟容槿离婚的具体原因是什么?”
这事他问过傅宵权,只知道宋时父母的死跟容家有关,宋时蛰伏在容家二十年就为了报仇,容氏夫妇也是他设计杀害的。
但唐玉很纳闷。
宋时跟容家仇恨这么深,为什么现在,宋时又反过来帮容槿?
宋时没回答,垂眸看着电梯面板。
正因为周围没了吵杂的声音,宋时才能沉下心,想到从傅宵权联系自己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以及刚刚在会议室廖董说的话……
他总觉得这一切像傅宵权提前安排好的。
中恒可用的人那么多,哪怕容槿不来,股东们也会推举中恒的高层担任CEO,不会让傅司谊插一脚进来。
可为什么,近大半的股东都支持容槿,信任她?
“唐医生。
”
宋时镜片下的眼睛眯了下,扭头看向唐玉,“傅宵权真的……醒不过来了吗?”
唐玉愣了下,然后炸毛了,“我靠,你怀疑我跟傅宵权在做戏吗?你毛病啊,那家伙伤的多重,你问问容槿就知道,而且伤的还是脑部!你觉得他会拿自己的生命来做戏吗?”
“但你太冷静了。
”宋时说,“你跟傅宵权是兄弟,现在他成了植物人,但你照常上班,还跟我来了中恒。
”
“兄弟怎么了,又不是亲的!”唐玉哼笑一声。
“那晚推他出手术室时我已经为他掉过眼泪,很够意思了!他是成了植物人,但我的生活不能不过啊,总不能天天像个小媳妇一样,呆他病床边以泪洗面吧?”
“再说了,那是他老婆容槿该干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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